腳了:“看吧,我說什麼來著,你分明是把他看的比我還重!”
“您要是真這般說的話,那可就是折煞女兒了。您也知道,女兒行事向來是是將原則看得最重。一言既出駟馬難追,這不是父王從前教我的道理嗎?怎麼如今遇到了事兒,父王反而比我還要不講道理了呢?”
“我就不講,偏不講!”在對待女兒婚事這事兒上,晉王從來就是不講道理的,他只有一句話,“反正你不能過去。”
蕭朝安沒有再說追著這事兒說什麼了,她回頭,從丫鬟手裡拿了一個錦盒之後交給她父王:“母妃說您忘了東西,我如今過來是特意給你送東西來的來著。”
晉王煩躁地讓小廝接了過來。
真是失策,倘若他今日細心一點沒有落下的東西,那女兒也不會跟過來。倘若女兒沒有跟過來的話,那他將那臭小子攔在門外的事兒,便不會有人知道了。睿智如他,竟然會犯了這種錯,實在是不該!
蕭朝安生怕她父王留下又會胡攪蠻纏,因而催促:“時間也不早了,父王還是趕緊出門吧,免得叫世叔久等了。”
“去什麼去?不去了!”晉王鬧起了小性子。
蕭朝安同邊上的小廝道:“你過去同世叔說一聲,就是我父王小性子要上來了,不願意出門了,改日再去拜會。”
晉王聽了這話,心頭又是一陣悶氣。算了算了,煩死了!他繼續留著也沒什麼意思,反正他也看清楚了,女兒這回是不會聽他的話了。
一把拿過錦盒,晉王氣勢洶洶地道:“行了,我走還不行嗎?”
晉王覺得自己竟然是敗給了那個臭小子。
可他不著急,往後還有的是機會慢慢的掰回來。喜宴是吧……等著,別以為請帖送過來就沒事兒了。
生了這麼大的氣,臨走的時候氣都還沒消。
蕭朝安看著她父王這般,心頭也覺得怪好笑的。
怎麼就讓他生這樣大的氣了?
晉王這邊心煩氣躁,唐璟那邊卻一路腳步輕快地上了馬,一路趕會了莊子。
孫氏依舊在莊子裡指派人收拾,他這些天就差沒住在莊子裡頭了,每天天不亮就從國公府那邊趕出門,直到快要天黑了,再啟程回去。如此往返於兩地,本該是累的不行,可孫氏這兩天裡卻越發發得神采奕奕。
孫氏自認為如今莊子裡頭最亢奮的莫過於她了。
可直到兒子回來了之後,孫氏才察覺到自己的興奮勁兒,還遠遠比不得他們家二郎。
聽張嬤嬤他們說,這小子今兒早上有些反常,偷偷摸摸地不知去了哪裡,又不讓底下的小廝跟著。早上反常也就算了,可他如今回來了之後還不消停,實在有貓膩。
孫氏一邊做著自己的事,一邊暗暗打聽自個的兒子。
只見他回來之後,一刻也不停歇,去了花房,將自己種的那些花全都給搬了出來,蹲在裡頭挑挑揀揀,挑出了一堆嬌媚好看的。
吉祥和奉安兩個一整個上午都沒有看到少爺了,看到如今少爺忙活了起來,也要上前幫忙。
不想還沒有上手呢,就被唐璟給呵斥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