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澤錫目光如炬,死死地盯向羅靜安,那眼神彷彿能將羅靜安看穿,讓他無處遁形。
陳澤錫聲音冰冷地質問道:“羅靜安,我家的產業,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手?”
說著陳澤錫向前逼近一步,強大的氣場讓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。
“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,讓你敢私自變賣?”
陳澤錫的聲音愈發嚴厲,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砸在羅靜安的心上。
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,繼續怒喝道:“你以為陳家的產業是你可以隨意覬覦的嗎?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!”
陳澤錫緊握著拳頭,骨節因為用力而發白。
羅靜安滿臉驚恐,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,害怕地看向一旁的柳盈盈,結結巴巴地說道:“夫人,這……這可如何是好?”
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祈求,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。
柳盈盈聞言,狠狠地白了一眼羅靜安,尖聲說道:“哼,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!不要忘了你的仕途,沒有銀子,我爹拿什麼給你打點?”
她柳眉倒豎,塗著蔻丹的手指直直地指向羅靜安的鼻子,語氣刻薄而凌厲。
“難道你就甘心一輩子當個無名小卒?只要拿下這產業,換來的銀子足夠讓我爹在官場上為你疏通關係,到時候你還怕沒有榮華富貴?”柳盈盈的眼神中閃爍著貪婪和算計,湊近羅靜安的耳邊,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道。
她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厲,惡狠狠地看向護院,大聲喝道:“把他們全部給我綁了,賣去塞外!這裡沒有什麼陳家大少爺!”她的聲音尖銳刺耳,面容因憤怒而扭曲,彷彿一個猙獰的夜叉。
這群護院都是柳盈盈從孃家帶來的,平日裡就對她唯命是從,自然是聽柳盈盈的話。
護院們得令後,立刻摩拳擦掌,步步緊逼向陳澤錫等人,手中的棍棒高高舉起,隨時準備動手。
陳澤錫怒目圓睜,大聲喊到:“你們敢!我舅舅可是清河縣令!”
陳澤錫的胸膛劇烈起伏著,憤怒與害怕交織在一起,讓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。
柳盈盈卻不以為意,放肆地笑道:“區區一個縣令罷了,我可是冀州知府千金!”
她雙手抱在胸前,高昂著頭,臉上滿是傲慢與不屑,彷彿陳澤錫口中的縣令在她眼中如同螻蟻一般微不足道。
就在柳盈盈放肆的大笑時,石榴和阿旺 迅速拉下掛在酒樓大廳的綢帶 。綢帶如同靈動的長蛇一般在空中飛舞,綢帶在空氣中劃過一道道優美的弧線,閃爍著華麗的光芒。
石榴翻身一躍而起,她的身姿輕盈敏捷,如同一隻靈巧的飛燕。在空中一個漂亮的迴旋,準確地抓住綢帶的一端。
阿凡也毫不示弱,他身形矯健,腳下步伐如風,迅速穿梭在護院之間。與石榴默契配合,利用綢帶的柔韌性和長度,巧妙地將這群護衛纏繞在一起。
他們的動作行雲流水,一氣呵成,讓那些護院們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綁得嚴嚴實實,動彈不得。
石榴一個閃身來到羅靜安面前,速度快如閃電,她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,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。
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打了過去,怒喝道:“這一巴掌打你薄情寡義!”
這一巴掌力道極大,羅靜安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清晰的掌印。
接著又是一巴掌扇過去,“這一巴掌打你狼心狗肺!”石榴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。
在羅靜安還沒回過神時,又是一巴掌揮出,“這一巴掌打你背信棄義!”這一巴掌打得羅靜安眼冒金星,腦袋嗡嗡作響。
柳盈盈如同看到怪物一般驚恐地看著石榴。她的嘴巴張得大大的,完全被石榴的氣勢震懾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