體已經完全冷卻,有點不放心農場主,便不再耽擱,連忙繞回去。
唐亦禾這時候已經快要找出小樹林的範圍了,他的腳只穿著拖鞋,泥巴都沾在腳上,又髒又粘。
不過小哈在找到他後,想都沒想就尾巴一掃,捲住他勁瘦的腰,像之前那樣捲到自己的背上,將他往家裡馱。
唐亦禾突然被卷,嚇得驚叫一聲,摸到熟悉的毛茸茸的大尾巴才定下神。想斥責它亂跑,又覺得能回來就已經是萬幸,憐愛地摸了摸它後背,任由它卷。
回到家後,唐亦禾才被放下來,他揉著小哈的腦袋:“怎麼就突然跑出去?不給你蹭你就鬧脾氣?”
小哈轉過身子,用屁股對著他,心裡沒計較之前他不幫自己的事,反而一直在想剛才的老男人是誰。
唐亦禾看它一副苦惱、生氣又沉默的樣子,心下便自責起來。
自己不能帶它咔嚓,又不能找只門當戶對的母狗,已經失職,剛才不過是蹭蹭而已——他聽過不少養泰迪的主人都會默許讓它們蹭蹭緩解,自己卻避之如蛇蠍的,算什麼態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