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還是不死心地追問:一點可疑的都想不到嗎?那個人指使他人誹謗你,對你的名譽造成了極大損害,你完全可以起訴他。
賀同低頭想了想, 才勉為其難地說:那我也只能提供一些猜測
你儘管說,我們會查證。
好吧。事情是我拿到金鯉獎後沒多久暴出來的,我只能往競爭同一個獎項的人身上猜了。畢竟時機太過巧合,如果我真因為這事被收回獎盃,那按慣例,在一個月內被收回的獎,會由評委會再選出一個獲獎者。
辦案警員眼睛一亮:好的,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。
賀同站起身:其他的我也想不到什麼了。請問我可以走了嗎?今天我還有工作。
辦案警員沒有強留,親自送了賀同出門,快走到大門口都還在勸說:關於嫌疑人,你真的沒有一點線索嗎?諂害你的人說不定只是找了一件難以說清的事來諂害你,不一定知道嫌疑人是誰。但那女孩是真的受害了,這幾年她過得很不好,現在的精神狀態也很糟糕
賀同嘆口氣,撓了撓頭:那個我也不知道這訊息有沒有用。
你說,有沒有用我們會查。辦案警員期盼地看著他。
賀同仔細想了好一會,才說:我記得小時候大概九歲還是十歲時吧,我爸特別叮囑過我,要是有人對我說是我A縣陌山村老家的親戚,讓我不要理睬。
a縣陌山村?
應該沒錯。但後來並沒有人來找我,我就把這事給忘了。
好的,非常感謝你提供的資訊。辦案警員主動和賀同握了握手。
賀同搖著他的手問:對了,等查到那個想諂害我的人,您能告訴我一聲嗎?
當然,我們會通知你的。謝謝你的配合。
不客氣,我也是盡公民義務。
賀同笑眯眯地說完,揮了揮手便走出大門。警員一直目送他上了車,這才回去。
賀同拉開車門鑽進車裡,先湊到葉與澤身邊和他蹭蹭臉。
葉與澤放下手中平板,轉頭看他:你不該屬羊也不該屬猴,你該屬狗。
賀同嘿嘿笑:回頭我就訂塊狗牌,你看我戴哪兒合適?脖子上,手上,還是腳上?
貼額頭上合適。葉與澤抬手揉了他腦袋一把,怎麼樣?
他們應該發微博了,你看到了吧。反正不是我孩子。估計是我媽那邊親戚犯的案,我的模樣基本都接我爸,就眼睛像我媽。我現在回想我爸當年的意思,我媽估計就是因為家裡重男輕女才被扔了的,後來那邊大概還找過來想吸我媽血,被我爸給收拾了。反正他們的戶口檔案都是從福利院出來的,沒親孃老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