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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卉坐在床邊,回憶從前的生活感覺很是心酸。
後來劉氏跟魏糧看上了她, 這樁婚事,她爹孃一開始壓根不同意,可後來在得知這魏家有人在縣衙做官,也不敢不同意了, 但也跟她斷了來往, 他們也知道從她這裡是得不到一點好處,從前是這樣, 現在自是如此, 所以直接斷了。
這樣也好, 她也不想跟他們在來往,省得日後牽扯不清,爹孃眼裡只有孫子和銀錢,從未有過她。
“阿卉。”
劉氏推門進來,看著坐在床邊的兒媳婦,直接走了過去。
“娘,您怎麼來了?”
劉氏倒也沒在客套,直接開門見山的就把話說了:“你覺得孩子出生後,你帶著他,能生活的很好嗎?會有如今好嗎?”
“阿明是做官的,可他也不會一輩子都在這裡,有句話說的好,人走茶涼,你就當是為了孩子考慮也不能和離,不論男女,有個做官的大伯,對孩子日後都好,再者還有個小叔叔呢。”
“咋們女人
“可你能找到證據嗎?沒有證據, 這件事就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,再者這只是這女子的一面之詞,你想想郝家,那是什麼人家, 想要女人, 還用得著去欺負良家婦女嗎?”
左禮看著魏明開口問道。
“你若是真的想辦你去郝家去查問一下,該走的流程還得走, 說不定過不了幾日這女子也就不告了, 這案子也會結了。”
左禮看著魏明,信誓旦旦的說道。
說來他年輕的時候也經歷過這種案子, 年輕人都是有衝勁,一門心思的想做好事情,想立功,但有些事情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的。
他敢保證這郝家若是在知道了,不出三日,這事情就能被擺平, 哪怕是真的,他們也有那個能力, 時下能抵擋住銀錢誘惑的沒幾個,就是這女子在恨,可她還有家裡人呢,村裡那些人, 鬧大了, 對她沒好處的。
拿著銀錢隱匿起來,在去別的地方, 也不是活不下去啊。
魏明聞言眼眸一閃, 轉身拿著訴狀出去了, 不管怎樣,都報官了他定是要查問清楚。
“還是太年輕了。”
左禮看著魏明的背影,小聲說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