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。”
只不過，說這話的時候，徐露想起自己想買的那隻三萬塊的限量粉白色單肩包……因而將話說出口時，不自覺帶了點酸溜溜的味道。
葉暖暖挑了挑眉，輕輕的“啊”了一聲，臉上還是那種無辜笑容，卻分外真誠對徐露說，“我買什麼、買多少都可以的，楚老師不在意。”
因為，反正不花他的錢啊！
徐露卻因為這麼一句話而臉色驟變，像是十分難堪一般。
見她這樣，考慮到徐露還大著肚子，又覺得自己這樣太過惡趣味，葉暖暖有心想解釋清楚。然而沒等到她開口，徐露的丈夫便走進來了。
葉暖暖看著徐露的丈夫走過來，卻聽到他 畫面太美
聽了葉暖暖的話, 楚北巖重又笑了，說, “還真的是。”
笑不出來的人反而變成了她。
不論感情怎麼樣，自己的女朋友和自己的堂弟好上了，還結婚在一起, 得是多好的修養和氣度才能維持所謂的風度，顧著一大家子的所謂臉面, 沒有斷絕往來？
那個堂弟也像個假的傻白甜，自己妻子碰到事情繞過他求助堂哥也沒關係。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就跑過來處理, 幸好楚北巖避嫌沒出現, 不然……
葉暖暖用自己的直球腦回路腦補了一下，覺得哪怕作為路人大概都要看不下去，也氣楚北巖像個傻子一樣的。不過系統還算靠譜, 選的不是一個會那樣做的人。
視線終於從楚北巖臉上移開, 她的聲音低了一點, 問, “不覺得生氣嗎？”
楚北巖語氣平和，只皺皺眉, “大概就是不生氣, 才會變成這樣。”
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，追問卻也不必，葉暖暖沒有探究當時發生過什麼。只是掩飾得再好，哪怕並不強烈，依然能感覺得到他稍許的情緒低落。
葉暖暖聲音更小了一點, “不生氣，但是也沒有辦法做到無所謂。”
楚北巖拔高音量，佯作不悅“喂”了一聲，臉上笑容一變不變，不是真的介意。
縱使眼底有些倦怠之意，他卻仍笑得出來，“現在像你這麼大的小孩子講話都這麼不留情面嗎？何苦拆我的臺。”
葉暖暖斟酌著自己的話，徐徐反問，“現在像你這種年紀的大人，是不是都喜歡強行對小年輕們有偏見？”
楚北巖被逗笑，再開口時語氣裡似有投降的意味，說，“我為我的偏見感到遺憾，並且誠懇道歉，希望這位小仙女見諒。”
他一本正經的樣子也讓葉暖暖忍不住發笑，卻勉為其難般道，“好吧，看在你長得這麼好看的份上，勉強原諒你好了。”
後來的一路上，車子裡的氣氛還不錯。
楚北巖和葉暖暖回了學校，車子停在教學樓前的露天停車場。
正好趕上晚上第一堂課上課的時間，一波又一波學生陸陸續續往教學樓趕。想象自己從楚北巖車上下來、還拎著滿手的奢侈品袋子，畫面太美，她不敢看。
葉·一秒慫·暖暖轉頭對楚北巖討好笑，“楚老師，可不可以等一會再下車？”
天已經擦黑了，車子的頂燈還沒有開啟，從外面看過來，倒不怎麼看得清楚裡面是坐著什麼人。從裡面往外面看，也只看得到遠遠近近走過去的學生而已。
楚北巖望了眼隔著小花壇的距離、拿著書趕去上課的學生們，解開安全帶，旋即往駕駛座椅背上一靠。他抬腕看了看手錶，“還有四分鐘上課，坐一會吧。”
葉暖暖點點頭，藉著外面照進來的微弱光亮四下亂看，又一次瞥見了擱在車子裡的那隻黑白陶瓷熊貓。解開安全帶，她指了指人偶問，“可以看一看嗎？”
楚北巖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，而後開啟車子的頂燈，“嗯，你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