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吸了口氣,就這麼走了進去,推開房門,而後又小心翼翼的關上,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,他的心很是不安,等看到書桌前的人,徐維一怔,整個人瞬間愣住了,有那麼一瞬間,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。
他顧不得禮儀,反覆揉捏自己的眼睛,來回數次,更多肉文在企餓群肆二貳而無酒一伺其甚至還暗中掐了自己一下,顧不得禮儀,就那麼杵在那裡。
齊尋也沒開口,過了半晌,徐維立馬跪下。
他這一跪,齊尋嘴角微微上揚,而後道:「不必多禮,起來吧。」
「是。」
徐維懵了,原本怎麼不理解的事情眼下一下子就通了,他就說呢,劉方好端端的怎麼會性情大變,原來是被齊尋控制住了。
「不知燕王殿下有何吩咐?」
人沒見過,可大街小巷上的畫像,徐維早晚回家都會看到,說實話,齊尋本人比那畫像還要好看。
「本王即將離開這裡,但眼下這縣令不善政事,還需要得力下屬去管理這涼縣,你可願意?」
齊尋薄唇輕啟,徐維一怔,而後道:「微臣願意。」
徐維說完,倒也不後悔,他鬱鬱不得志許多年,如今好不容易被人看重,不過有件事他也不明白。
「你想問就問吧。」
齊尋似是看出來了,直接開口。
「殿下為何不回京?」
他是皇子,當今皇帝的親弟弟,太後的親兒子,昔日裡又為國立下汗馬功勞,至於他墜崖的事情,自然,徐維也聽說了。
如今各地官府都在搜尋他,皇帝從之前的賞銀,更是提高到了官升一級的待遇,地方官員別提多上心了。
不知內情的人,只覺得兄弟情深,燕王失蹤這麼久,生死不明,皇帝依舊花費不少人力物力在搜尋他。
徐維沒有強大的靠山,甚至都沒去過京城,許多訊息,他自然也都是聽人說的。
「本王墜崖,不是意外。」
都是聰明人,話也不用多說,徐維聞言心思複雜,而後道:「微臣知道了,殿下放心,微臣不會多嘴,日後必定唯您馬首是瞻。」
識時務者為俊傑,徐維又不傻,再者,當今皇帝登基前被天下人所稱讚,可登基後呢,內裡並不平穩,趙王已經造反起事,許多事情,哪怕他在涼縣卻也聽說了。
他不是明君,這天下也不是他打來的,如今他的所作所為更是讓人寒心。
「劉方已經身亡,不過為了掩人耳目,本王會把人繼續留下,你需要打掩護,他不善政事,你眼下雖然只是縣丞,往後這縣裡的事情都得你管。」
聽到劉方已經身亡的訊息,徐維並不傷心,這人也該死。
「殿下放心,微臣一定竭盡全力。」
「過段時間,就跟家裡人搬到這縣衙來住,也安全方便一些。」
「是。」
從書房出來,劉方抬眸看著湛藍的天空,一陣微風吹過,他感覺自己在做夢一般,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。
書房門已經關上,可往後就要變天了。
只要他好好幹,從前那些輾轉難測,憋悶難受的日子眼看著就要過去了,齊尋的大名他是聽過的,看來他來這裡也不少日子了。
把這涼縣都拿下了,如此來看,他成事不過時間問題罷了,老天還是眷顧他的,他雖然沒上過戰場,可昔日裡齊尋提拔任用一些寒門之士,他也是聽說過的,他只看個人本事能力,並不重家世。
徐維想到這裡,不免有些激動,他步履匆匆的往家走,接下來,他也可大展身手,施展自己的抱負了,往後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