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孤兒院的幼兒園+九年義務教育+高中+大學+國家安排的課，一直在學習，從未停止過。
女人皺眉：“學什麼？”
燕衍：“語文、數學、物理、化學……”
兔星標準上學套餐，瞭解一下。
女人：“沒有娛樂時間？”
燕衍想了想，說：“有，娛樂就是工作，兼職。”
孤兒窮，學習之餘必須打工養自己才行。
“有人逼迫你這樣？那裡的人全部都是這樣？”
燕衍點頭：“全部都是這樣。”
沒有人能逃脫九年義務教育！沒有！
女人看著桌子上測謊儀依舊黃燈，看著燕衍在心裡“嘖”了一聲，真是個小可憐。
這樣看來，就是專門培養出來的了。
女人不再問燕衍，對他說了一句：“謝謝配合。”就離開了問話室。
燕衍還沒等鬆口氣，就又進來一個男人，男人拿著他的揹包放在桌子上，帶上手套一件一件往外拿東西，順便問他這是什麼。
“這白色顆粒和褐色粉末是什麼？毒？”
燕衍無奈：“那是鹽和調料，做飯用的。”
“做飯？你吃飯？不吃營養液？”男人很是詫異。
燕衍：“對。”
男人表情變了，動作很輕的把調料包放在桌子上，心想這是什麼貴族，居然不吃營養液，吃飯！
真奢侈。
“這是什麼？食物？”男人拿出自熱口糧。
燕衍：“嗯。”
男人眼睛微微睜大，“種出來的，正兒八經的食物？”
燕衍點頭。
男人眼裡閃過驚奇和貪婪，看的燕衍眉頭微皺。
男人又掏出別的東西，一一詢問，燕衍也一一回答。
他這邊問話很順利，秦嶼和周舟那邊就有點艱難。
無他，不管人問秦嶼什麼，他都是一個字、兩個字、幾個字的。而周舟，問什麼都是吃的、喝的、用的，極其敷衍。
偏偏測謊儀又沒紅燈，表示他們說的是真的，問話的人又拿他們沒辦法。
折騰了半天，也沒問出他們到底為什麼突然出現在別人家。而且他們三個全部是純種人類，還是幼崽，執法局的人簡直頭疼，沒辦法，只能把事情上報。
巧的是局長不在，副局長知道了這事，心思立馬活絡起來。
“去查，看看哪家貴族丟了崽，有沒有資訊、基因能匹配到的。”
副局長吩咐秘書：“先關著他們，問出什麼或者查到什麼，立馬來報，這事不小，先封鎖訊息，省的心懷不軌的人知道。”
秘書低頭稱是，又問：“那個戶主怎麼解決？他要賠償，要求更換全套安保系統。”
副局長不耐煩擺手：“檢查就行了，等事情查清楚再談賠償，別讓他鬧大，你處理就行。”
秘書點了點頭，“是。”
這種事情她辦多了，熟練的不行。例行檢查、安撫外加施壓，官方客套等查清楚在談賠償。他就一普通星球的住民而已，不敢跟他們執法局硬碰硬。
民不與官鬥，他只能忍著。
……
燕衍被問完，帶到一個三人間拘留室內，他一邊觀察著房間，一邊等著秦嶼他們回來。
房間牆壁全白，沒有窗戶，只有三張床和一個特別小的衛生間，簡潔明瞭卻莫名壓抑。
燕衍覺得是牆壁太白，白到刺眼又沒有窗戶的原因。
沒等多久，周舟跟秦嶼回來了，他們看見燕衍，頓時鬆了口氣。
“沒事就好。”
燕衍不再他們的視線裡，不知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