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倪無恙與顧清夢之間,發生了某些不可描述之事,自己有何立場問罪兩人?
如果兩人什麼都沒發生,自然是天大的幸事,但是這個機率太小,沈星河不敢心存僥倖。
就算兩人有事發生,沈星河也不甘心,把顧清夢就此推出去,讓她和倪無恙雙宿雙飛。
謝行雲從宮外回來,看自家主子越發沉默,他低垂著頭稟報沈星河,
“主子,望嶽已經招了,四王府那件龍袍,並非是四王爺私藏。
不知是何人送去了三王府密室,被三王爺提早發現了,他悄悄讓人送去了四王府。
在靈儀公主大婚之後,三王爺找到了無恙公子,聯手把這事爆了出來。”
沈星河聽了這話,面無表情扔下羊毫筆,對謝行雲吩咐道:
“把望嶽殺了,屍首扔去三王府門口,其它什麼事都不用做。”
謝行雲答應了一聲,看了看沈星河,他無聲嘆了一口氣,
“這些天以來,無恙公子從未去過郡主府,但他給郡主送過零嘴小食。
郡主也未去過承恩侯府,不過她讓人給無恙公子送過藥,聽說是調養身子的。”
沈星河面無表情“嗯”了一聲,也不知心裡怎麼想的,他忙到半夜三更,對謝行雲吩咐:
“給孤拿一壺酒來。”
謝行雲點點頭,去庫房挑了壺好酒,給沈星河送去書房。
沈星河在書房獨酌,他把那壺酒喝了,換了身夜行衣,就悄無聲息離開東宮。
謝行雲與暮一見此情形,終於長舒了一口氣,跟在他身後悄悄去郡主府。
主子去郡主府也好!
這伸頭是一刀,縮頭是一刀,還不如去和郡主把事情弄清楚,將來兩人何去何從,早做決斷不是?
顧清夢在迷糊之中,被帶著酒氣的沈星河,壓在身上又親又啃,她氣得心火直冒,一抬腳就把人踹下了床,
“沈星河,你幹嘛呢?
這大半夜你不睡覺,喝了酒想要找人洩憤,你找錯人了!”
沈星河從地上爬起來,他抓住顧清夢的腳踝,輕輕柔柔捏了捏,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,
“清兒,我這些天很想你,很想很想你,我想得整夜睡不著!
清兒,你有沒有想我?為我寢食難安?”
顧清夢嘆了口氣,把人帶進系統空間,看著沈星河憔悴蒼白的面孔,雙手抱胸一臉邪肆,
“太子殿下,你這些天不敢來見我,是不是有點心虛呀?
就因為你這紅顏禍水,我被算計了一次又一次,你說,你要如何補償?”
沈星河耷拉著腦袋,眼神根本不敢看顧清夢,啞著嗓子說道:
“我知道你啥也不缺,沒什麼能補償你,還是按照老規矩,以身抵債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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