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的“no.1yer”玻璃房,耀武揚威地位於正上方,所有人都能看見裡面的沙發與長桌。區別待遇一目瞭然,不過這一次,沒有人再大喊“第一玩家是主辦方的走狗”這種話。
儘管世界論壇上還有一些槓精執意唱反調,但說蘇明安是內奸的人已經很少,會被群起而攻之。
“先生,我們現在進去嗎?”小娜輕聲詢問。
“等一等,我觀察一下。”蘇明安想看看那些黑馬玩家是什麼人。這次的世界排行榜變動很大,許多人他從沒見過,現在正好看看。
此時,記者們正逮著冒險玩家採訪——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接觸機會。特別是幾位巔峰玩家。
“——採訪一下,易頌先生。經歷了半年的努力,您終於進入了榜前十之列,甚至一舉成為了世界第四名,超越了水島川空。請問您有什麼想說的嗎?”
最引人矚目的,是被記者長槍短炮包圍的一個男人。他頭戴英倫紳士風禮帽,帽簷佩戴藍玫瑰,灰藍色的髮絲打著髮蠟,襯衣與小馬甲的配置襯托了修長的身材,看上去是一個注重外表之人。無論是耳飾、胸針、袖釦都搭配得極為精緻。
“水島川小姐是一個很優秀的人。可惜,她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……或許是運氣,或許是能力。”易頌的聲音極有磁性:“看見燈塔小姐失去全完美通關,我有些難過。”
“您提到了‘燈塔小姐’一詞,難道您也瞭解過第一玩家的相關言論嗎?”記者們一聽到關鍵詞,激動得耳朵都豎起來了。
“沒有人會不瞭解吧,只要活在這世界遊戲裡。”易頌聳聳肩:“不過我沒有競爭心。第十世界我也就是運氣好,才混了個不錯的成績。”
“聽說您有十幾個戀人,且您與他們都有曖昧關係,這是真的嗎?”有人丟擲了刁鑽的問題。
“亂傳謠言是會割舌頭的,你知道嗎?”易頌眨了眨桃花眼,忽然說。
下一刻,這個記者後退了半步,臉上湧現出恐懼。明明沒有任何人威脅他,他卻像被卡住了脖子一樣,臉色漲得通紅。
旁人驚疑地投來視線,不知道易頌做了什麼。
易頌的笑容依舊優雅,輕描淡寫地解釋:“我給予他們依賴,他們給我情感價值。比起不乾不淨的曖昧,我更傾向於……我與他們之間的關係,像是心理情感醫生與病人們。”
明明說著跟渣男無異的話,易頌卻認真地強調著這個概念,好像他真的沒有情慾之心。
“聽說您在第七世界曾經腳踏十幾條船,讓諸多魂獵與魂族為了您而大打出手,甚至不限年齡、不限性別,您有什麼想說的嗎?”又有人提問。
易頌笑道:“大家都只是朋友啊,談什麼‘爭奪’不‘爭奪’,他們只是想和我這位情感醫生多說點話,聊一聊人生哲理、世間大事、個人情感。但我的時間有限,沒辦法同時應對很多人,所以他們自己打了起來。說起來,我也罪孽深重,要是我能有更多精力就好了,我想讓所有人都幸福……”
蘇明安看著這一幕,靜默無語。他早就知道榜前玩家都不太正常,畢竟只有癲子更適應癲子游戲,沒想到能癲到這地步。
“他是真的……”蘇明安問。
“我知道您想問什麼。他對那十幾個戀人,是真的沒有任何情慾。”小娜說:“他對自己是情感醫生這件事深信無疑。但在世俗觀念來看,他確實是海王,畢竟他默許了對方是戀人。”
“海王真是太可怕了。”
蘇明安搖搖頭,看向另一人——
世界排行第六,倫雪,職業守墓天使。
她梳著白色順直長髮,留著公主切,瀑布般的髮絲及腰,穿著白色紡紗長裙,安靜得彷彿一塊白奶油蛋糕。
“您好,倫雪女士,對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