絕的意味太過明顯,但實在太優越,她們不想直接回去。
看見沈初意目光也定在結婚證上,他神色自若,慢條斯理地收了回去,“新婚。”
他抬了抬下巴,示意:“麻煩讓讓,你們擋著我老婆了。”
沈初意這一兩分鐘收到的震驚足夠多,先是隨身帶結婚證,再是“我老婆”這稱呼。
比“太太”兩字更黏糊的叫法。
兩個女生扭頭看見沈初意,原本白皙的臉上因為羞赧染上幾分桃粉,嫣然漂亮,對她笑了笑,小聲:“久久哦。”
沈初意下意識地道謝。
人走後,梁肆倒了杯熱茶推過去,“站著發呆?”
沈初意乖乖坐下來,忍不住問:“你怎麼把結婚證帶身上?”
梁肆輕笑了聲,早知她會問,向後靠在座子上,懶洋洋的聲調拖著:“嘴上說沒人信啊。”
還帶著點兒閒散的京腔,慵懶磁性,很是好聽。
沈初意與他四目交接,總覺得他的眼神耐人尋味,但神情卻又自然坦蕩,一比較,她更為忸怩。
她捏了下剛才紅起來的耳朵,想起來一件事:“對了,我的證還在你那裡呢,這個給我吧。”
“不給。”梁肆很無情地拒絕,眼神落在她的耳垂上,又移開,“這個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