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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許乘月的性格,肯定不願意。
許乘月:【我先回家了,到時再聊。】
她收了手機,目光落在面前男人上了藥的手背上,仰頭去看他,“我爸要說你,你就說我讓你揍的。”
謝朝笙沒說話。
許乘月問:“聽見沒有?”
謝朝笙垂眼,“知道了,小姐。”
許乘月以為他聽進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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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今若和許乘月聊完,臥室門被開啟。
看見西裝革履的男人,她就想起蘇特助對自己通風報信的事,“男德班班長?”
“男德班?”周疏行抬眸。
“你不會不知道這什麼意思吧?”梁今若注意力瞬間被轉移,“周疏行,你不上網嗎?”
周疏行開口:“我上網不是看這些無用詞的。”
梁今若可不同意:“哪裡無用!這是大有用處!這是你們男人必須要具備的品德!”
周疏行脫下西裝外套,不疾不徐問:“哪些品德?”
“比如不可以看其他女孩子,不可以和其他女孩子親密接觸,不可以——”
梁今若停下,“不能光膀子,就像你現在。”
周疏行低頭看了眼自己脫下襯衣後的手臂,“按照你的意思,我現在品德喪失。”
梁今若眨眼,“這一項在別人面前不可以,在老婆面前可以的,而且要多多。”
周疏行明白了:“原來你是想看我的肉體。”
他說“肉體”兩個字是很平靜,卻無端讓梁今若覺得曖昧。
梁今若追著他進了衣帽間,“你今天在外面偷偷說情話,為什麼不在家對我說?”
她不高興就在於此。
周疏行拎著睡袍,站定與她對視。
半晌,他道:“在外面,是想拒絕無關緊要的人。”
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,彎下腰說:“之前不知道,今晚之後知道了。”
“你喜歡聽嗎?”
梁今若似乎有些明白了。
周疏行性情冷漠,他在商業上無往而不利,在愛情上如空白紙張,只是按照他所以為的去做。
在他的世界裡,做要比說更明白。
因為說了不一定做到,而做到也用不著說了。
他沒說,但他的行為已經表明了一切。
梁今若認真道:“我想聽,我要聽。”
周疏行眸底如墨,忽然將睡袍撂到了身側的玻璃展示櫃上,將她抱了起來,“說給你聽。”
“我不愛貓,只愛我太太。”
他的音色低沉悅耳,讓梁今若面紅耳赤。
周疏行胸腔震動。
在她面前說,與今晚在別人面前說,完全不同的感覺。
她的反應,她的回饋,是他現在更想看見的。
以前不會的,現在會了。
梁今若有點羞恥:“你怎麼能不愛你女兒。”
周疏行想了想:“這就是你嘲諷蘇承的原因?”
梁今若瞪大眼,“你怎麼知道?”
她反應過來,“哦,是不是你故意讓蘇特助告訴我的,你這也太刻意,太心機了!”
周疏行否認:“不是。”
是蘇承自作主張,他只是沒攔。
或者說,他不想攔。
梁今若顯然不信,“原來你是這樣的人,虧我以為你是一個不懂愛情的男人。”
她攀著周疏行從展示櫃上下來,落地站穩。
“趕緊去洗澡,臭死了。”
看著她離開的身影,周疏行鼻尖微微一動,並沒有嗅到什麼味道,想來是他習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