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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得她現在越來越好奇這位活閻王是什麼情況了。
總覺得很稀奇。
別人嘴裡的活閻王,好友嘴裡的傲慢總裁。
蘇寧榕上回接電話也只是傳話,幾個字不到,都沒聽出來什麼味道就沒了。
“沈姨去世前,我記得他去了吧。”她突然想起來。
“嗯。”提到母親,梁今若安靜了下來:“他倆還說了悄悄話,我都不知道。”
蘇寧榕噗嗤笑道:“你自己去問不就知道了。”
梁今若:“算了,誰讓我和雁姨也有悄悄話呢。”
蘇雁對周疏行這個越大越禁慾的兒子可是抱怨多多,雖然他已經年近二十八,但依舊是她的兒子。
他的脾氣,蘇雁看不過去。
按照蘇雁的說法,那叫好像全世界都沒人入他眼似的。
梁今若一想就莞爾。
被周疏行這一打岔,她看了眼時間,預計差不多,起身道:“你們繼續玩吧,我先走了。”
沈弛回頭,“要不要陪你一起?”
梁今若搖頭,“你們去不適合。”
她梁家的私事,他們跟著過去,容易給別人一種別家也摻雜進來的錯覺。
蘇寧榕:“真沒事?”
“他們還敢殺人不成?”梁今若自通道:“有老頭在,他們還是會顧忌的。”
這麼一說,沈弛和蘇寧榕就放心了。
再不濟,梁伯伯也是她的親生父親,那麼多年的疼愛不是假的,更何況之前還透過他們關心她。
有時候,愧疚也能成為武器。
以前的梁今若會怨,會想為什麼。
現在不會了,她只會思考,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好處。
遠香近臭的道理,亙古不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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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特助在外面等了會兒,沒等到梁小姐的身影,只等來了自家老闆一個人。
他緘默,還是問:“晚餐需要更改嗎?”
周疏行面色淡淡,“不用。”
蘇特助在心裡琢磨著是不是要一個人吃兩份,就聽上司又道:“去檀悅府。”
檀悅府是哪裡他自然清楚。
門鈴響時,蘇寧榕正替梁今若收拾殘局。
她開啟門,抬頭瞧見高大的周疏行一愣,“周總?”
周疏行往裡隨意掠了眼,一片亂糟糟的,沒有進去,微微蹙眉:“她呢?”
雖然沒指名道姓,但這個“她”兩人心知肚明。
“去梁家了。”蘇寧榕說。
梁家?
周疏行原本微蹙的眉頭又擰了一下。
他記得梁今若早上宣稱今天要進梁氏。
“周總。”蘇寧榕叫住他,試探性道:“昭昭一個人去的,不讓我們陪著。”
她好像說了什麼,又好像沒說。
周疏行眸色沉了沉:“我知道了。”
看著他的背影離開,蘇寧榕正發著呆,沈弛從後面走出來,“你剛剛說這個幹嘛?”
蘇寧榕頭也不回:“笨,當然是去給昭昭撐腰了。”
“我們也去!”
“你去有屁用,你去只能撩撩梁清露。”
“……”
沈弛很想脫口一句髒話。
但又不得不承認,蘇寧榕說的是真的。
他倆一個是沒權的千金小姐,一個是吊兒郎當的二世祖。
而周疏行,從本質上就和他們不同。
沈弛忽然想起自家老頭子說起那個合作專案時的一句話——梁家,也要看他鼻息。
他嘆了口氣。
“要是把梁清露迷惑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