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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這,梁今若不明顯地鬆口氣,也恢復往常性格,“都說了不要你幫忙,你不如多掙兩個億。”
為了周太太今晚能安穩睡著,周疏行覺得自己不能再逗了,否則她明天會頂著黑眼圈。
他拉了下她的被子,“睡吧。”
這件事不急。
有些東西跑不掉。
就像梁今若她也逃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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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,梁今若被腳上的冰涼弄醒。
她迷迷糊糊地縮了縮足,沒有收回來,這才睜開眼,就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坐在床尾。
周疏行正替她上藥。
從她這個角度看,他的側臉耐看又深邃,睫毛長長,襯衣袖口翻折起,露出手腕。
周疏行彷彿察覺到她的目光,看過來。
梁今若連忙閉上眼繼續裝睡,直到她感覺到他溫熱的手離開,腳步聲遠去。
房間內安靜下來。
梁今若沒了睡意,坐起來看了看自己的傷勢,讓閔優給她請了個假,開始家裡蹲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從醫院那邊傳出去的新聞,不少人都知道她腳崴了,打電話來慰問。
蘇寧榕放棄採風生活,來陪她聊天。
來了月瀾灣發現,她的存在是多餘的。
因為梁今若坐在主臥那個巨大的陽臺上畫畫,一隻腳傷了正好搭在包了海綿的畫架上。
生活愜意至極。
梁今若背對著她,穿著件白色吊帶絲綢睡裙,頭髮簡單地紮在腦後,素淨純情。
蘇寧榕甚少看到這樣的她。
“昭昭,你這個樣子,像電影裡的校花初戀。”
梁今若回過頭,素來妝容精緻,今日未施粉黛:“我不這個樣子,也是校花程度好不好。”
蘇寧榕真的被驚豔了。
“周疏行見過你這樣子嗎?”
她自己反應過來,“應該見過,你們覺都睡了。”
蘇寧榕走過去,看了下傷勢不重,養兩天就能恢復正常,“腳怎麼崴的?”
按照梁今若的嬌氣勁,竟然這麼安靜。
“不小心從梯子上掉下來了。”梁今若換了個顏色,她今天畫的是月瀾灣的花園。
蘇寧榕說:“我還以為你們是做了什麼呢。”
梁今若漂亮的臉上一陣無語,紅唇張了張:“我怎麼感覺你變色了,這都能想。”
“這不很正常嗎?”蘇寧榕無辜臉。
因為從郊區歸來直接來的這裡,她穿的還是闊腿褲,靠在陽臺上高挑明豔,被髮帶紮起的低馬尾很亮眼。
梁今若三兩筆,把她的身影畫了進去。
蘇寧榕好生吹捧了一番:“所以你爬梯子幹什麼?”
梁今若停下筆,嘴巴很嚴:“改造新畫室。”
蘇寧榕一眼看出問題,沒有戳破她,而是轉而起了別的話題:“梁清露被退婚了。”
“王家那邊得知她的股份沒了,又得知還被周疏行的律師發了律師函,就說要退婚。”
梁今若饒有興趣:“梁清露不願意吧?”
雖然她看不上王皓,但對梁清露的身世而言,王皓已經是她能找到最合適又對她不錯的未婚夫了。
蘇寧榕挑眉,“她不願意有用?”
“也是。”梁今若繼續畫畫,“梁氏已經和她沒關係了,她退不退婚都不關我事,是王家的選擇。”
所以她從來沒看上過王家。
就像周疏行,永遠不會做出這種事。
難怪這段時間梁清露這麼安分,大概是在家傷心吧。
蘇寧榕想起什麼,“對了,許乘月明天要辦個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