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知道壞我好事。」
正玩的高興,玄玉不滿的賴在公卿的懷中哼哼唧唧,公卿低頭在那張抱怨的喋喋不休的小嘴上落下一吻,成功的讓懷中不安分的小貓徹底沒了聲音。
「那我先帶沈月走了。」
眼見著小魔王消停了下來,胡瑤這才心有餘悸的抓著沈月的手走了上來,和兩人道別,主要還是對公卿,她現在哪裡敢看玄玉,生怕這傢伙天賦技能一出,直接把她嘴上那點兒傷給分分鐘只好了。
要是就這麼少了一個享受心上人噓寒問暖的藉口,讓她上哪兒哭去?
道完別便抓著沈月頭也不回的走了,活似身後有狼攆她似的。
「阿卿!過幾日我就回來!」沈月到底還是有點兒不捨,被胡瑤拉著一步三回頭的和公卿交代。
「知道啦」公卿笑吟吟的朝沈月招手,心底為自家閨蜜實打實的高興。
兩人是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視線當中。
玄玉靠在公卿的懷裡,看著遠處胡瑤幾近消失的背影,白嫩好看的小手撫上自己如玉嬌俏的臉頰,懷疑貓生的問自家鏟屎官:
「卿卿,我有那麼可怕嗎?」
公卿低頭看了一眼眼含竊笑卻偏要故作哀怨的某貓,神色間是暈不開的寵溺與無奈:
「你啊——」
回去的路上,玄鍾故意落後隊伍,拉著玄晟避開旁人,看著自家弟弟蔫頭耷拉腦袋的樣子,忍不住出聲問:
「這到底是怎麼了?」
玄晟吸了吸鼻子,收拾好低落的情緒,強打著精神笑得渾不在意,裝傻道:
「說什麼呢大哥,我什麼怎麼了?」
玄晟複雜的看了玄晟半晌,末了嘆了口氣,安慰似的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,既然玄晟不想說,做哥哥的自然沒有揭人傷疤的道理。
不知不覺已近傍晚,天邊如撒了一層金子璀璨的惹人眼,是太陽在明明晃晃的揮灑自己的餘暉。燦爛的光帶著溫柔的餘溫灑向冬日蕭條的大地,反倒覺察出些寂寥的安穩來。
玄晟輕吐一口胸中的濁氣,氣息在空中凝結成白色的霧,飄飄然騰起最終散在了傍晚的餘暉彩霞之下,連同那一直未曾吐露的註定無果的真心。
「二哥!!!」
遠處玄玉笑眯眯的揮舞著手臂,催自家比蝸牛還要墨跡的二哥快點跟上。
「誒!來了!」玄晟朝玄玉高聲回應,隨後大步朝大部隊趕去,留下落葉在風中獨自寂寥。
婚事
「聽說,胡家那丫頭領著小月亮回虎族了?」
回了家,玄冥老神在在的端起飯碗拿眼睛掃了一眼公卿又看了看自家閨女。
「是的。」
公卿放下手中的碗傻乎乎的回答道,心思顯然沒在玄冥的問話上。
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回來路上玄玉的調侃,晴好明艷的傍晚,小貓琥珀一樣的淺瞳裡散進了誘人的粉霞。顧盼間有狡黠一閃而逝,公卿知道玄玉又起了壞心思,卻一時間被面前嬌俏的小人迷了眼,自投羅網忘記了掙扎。
「今晚都聽我的不許反悔哦」
公卿愣怔的間隙聽見玄玉話,等點了頭之後才忽然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。看玄玉蹦蹦跳跳跑開的興奮模樣,一種不好的預感躥上心頭,雖然這是早晨答應過的事情,但直到現在公卿才後知後覺的琢磨出點後悔來。
籬依看出了公卿神思不屬,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笑的十分猥瑣的自家閨女,知女莫若母,到底是心疼自己溫柔知禮的親親兒媳婦,籬依夾了一筷子菜,放到了公卿的碗裡。
公卿這才從對夜晚的惶恐裡回了神,心裡再是慌表面也要穩得住,公卿面不改色的接過籬依夾過來的菜,笑得自然得體:
「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