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腹左看右看，“你說你和楊默在一起一年多一直沒動靜，我以為楊默這小子不中用，正好認識了幾個北方的朋友，打算給他搞點鹿茸人參補身體……”
“多謝大哥惦記，我身體好的很！”楊默給林諾泡好了奶粉端出來，聽到這話面無表情的說，“倒是大哥你到了這個年紀……該考慮多進補，免得以後影響子嗣。”
“少跟我說這些文縐縐的詞，我問你，我妹懷上了，你還讓她去上那破班？依我看別幹了，工資我給你發。”
“哥，你以為我上班就為了那一個月兩百多塊工資啊，我放不下我那些學生，說好了帶他們拿全鎮平均分 搶程文卿的山頭當老婆本，這事只有林諾幹得出來
打了電話之後，小石說很快就到。
得到這個答覆，林諾也覺得挺奇怪的，就問楊默，“你覺不覺得小石對我們太熱情了？每次給他打電話他都說馬上就到，按說他應該挺忙的，怎麼每次都能隨叫隨到？”
林諾隱約覺得這當中是不是有他們不知道的內情。
楊默也是有懷疑的，不過的確也想不到，“或許是因為程叔？我看他對程叔很衷心。”
“可能吧，”想來想去似乎也只有這個解釋最合理。
大概是程文卿這人實在不好相處，身邊沒有能說上話的人，她和楊默勉強算得上兩個。所以小石一聽說他們要見程文卿，每次都來的很快。
三人再次來到郊外，鬱鬱蔥蔥的青山都變得光禿禿的，就有種滿目瘡痍的悲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