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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她對許琴和一雙兒女同樣充滿了厭惡,還有打從心底的蔑視。
“當年你媽親口告訴我,許娟死在那場大火裡,怎麼,她現在又改口了?在我兒子身邊伏低做小這麼多年她不就是想爬我兒子的床。
幸虧我兒子品味高,看不上這個醜東西!一個為了兩萬塊錢出賣自己親妹妹的畜生,跟她多說一句話都是侮辱我的身份!”
程母一通諷刺說完,無視陳軍傑震驚的表情,讓女兒和外孫女上車。
“開車!”
眼睜睜看著轎車開走,陳軍傑還在被辱罵的震驚之中。
他沒和程母打過交道,因為程文卿和家人關係不好,程文卿住的別墅幾乎不讓程母踏足。
所以他從來不知道這個程母罵人竟然這麼刻薄難聽。
而且,許娟竟然是他媽媽的親妹妹?
這又是怎麼回事?
對於過去的事,陳軍傑也是一知半解,其實根本就沒明白髮生了什麼,就憑著自己的推測和腦補。
也就是那一次在醫院看到程文卿和許娟碰面,程文卿反應很不正常。
他就記住了那個叫許娟的女人,猜測這人和程文卿這麼多年沒結婚有關係。
後來,他媽媽突然就瘋了,現在還在精神病院。
他也就沒機會知道過去的事。
這段日子以來,他時常在程家洋房外面徘徊,也是不死心想繼續攀程家的關係。
但一直沒遇到程文卿,這次好不容易遇到程母,他就想趁機討好程母,沒想到反而被侮辱的狗血淋頭。
陳軍傑盯著那輛開遠的轎車,啐了一聲,老孃們,嘴巴真臭。
等著吧,等他把孟染拿下,他還要叫她一聲外婆!
氣不死你個老東西!
轎車裡。
孟染看了看外婆,又看看她親媽,實在是對於剛剛的對話內容很感興趣。
“外婆,媽,剛剛你們說的許娟是誰?她和舅舅又是什麼關係?”
程文潔看著自己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女兒,一臉慈愛,伸手將她鬢邊的碎髮別到耳後,聲音也是溫溫柔柔的,“都是過去的事了,你是咱們家的小公主,不用知道這些。”
孟染知趣的沒有再問,坐在車裡,雙手規矩放在腿上,反覆思考著許娟這個人名。
為什麼她覺得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?
是誰的媽媽?
難道是鄭鵬飛?
哼,既然外婆和媽媽不告訴她,等她去學校就問鄭鵬飛去。
……
此時的老樹巷,稻田裡稻子成熟,風吹過,掀起一片金色的浪潮。
禮拜六是個秋高氣爽的好天氣,也是老樹巷開始秋收的好日子。
老樹巷各家都早早起來,戴上了草帽頭巾,女人挎著籃子拿著鐮刀,男人挑著扁擔下田,這就是拉開了鄉下秋收的序幕。
楊大民和許娟也早早做好了準備,這幾天家裡蓋房子的活都停工了,因為工匠們家裡也要忙著秋收。
許娟把熱水衝在暖水瓶裡,拎上一個暖水瓶,又裝上兩個陶瓷大缸用來喝水,蒸熱的饅頭也帶了好幾個,都放在籃子裡,又裝上兩把鐮刀。
楊大民拿出扁擔挑在肩膀。
“東西都帶齊了?那就走吧,”兩人鎖了門,各自拿著工具準備下田。
“爸,媽,”林諾和楊默回來了,身後還另外跟著四個人,分別是兩男兩女,把腳踏車停在楊大民家門前,就開始卸工具。
四個人身板結實,面板偏黑,都是一臉老實相,也是幹活的一把好手。
“這幾個人是,”楊大民一臉糊塗,見他們又拿著鐮刀扁擔,看起來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