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長戈,誰知沒過幾分鐘就有人將他帶去做筆錄,懷疑他是偷車賊的同黨。偷車,還是偷警車,簡直是罪加一等。曲璉一下子想到燕長戈是為了追沈逸飛他們才拿的摩托車,像燕長戈這樣的人,送給他的錢他都不願意要全都捐了出去,怎麼可能偷車。
於是曲璉當場便囂張地拿出黑卡問警務人員有沒有刷卡機,那破摩托車多少錢,他按照全新的價格賠三倍。
負責做筆錄的小民警無奈地說:“我們並沒有說偷車的人是你,我們只是例行詢問一下,畢竟你們是一起來的,而燕長戈有偷車的嫌疑。至於錢,我們並不是為了這麼些錢,偷東西和欠錢是兩回事。”
然而曲璉根本就沒打算聽,燕長戈有偷車的嫌疑?緊緊只是懷疑就讓他有點受不了,像燕長戈那麼善良的人,聽到有人懷疑他偷車可能不會說什麼,可是明明做好事卻還被人冤枉這種滋味誰也不會覺得舒服,至少曲璉聽到這個說法後,就十分憤怒,憤怒到他想用大把大把的錢砸得懷疑燕長戈偷東西的人道歉。
就在曲璉正在和幾個警察無理取鬧時,沈逸飛的電話打了過來,詢問了摩托車的事情後,沈逸飛立刻道:“誤會誤會,都是誤會。摩托車……是我……是我……”
沈逸飛剛想說是我借給燕長戈的,突然想到這不是自己的財產,而是警局統一配發的,完全不屬於自己,自己借給內部人員沒什麼關係,可不能把警車借給外人啊,這是犯錯誤呢。
支吾了半天,沈逸飛咬咬牙道:“燕長戈使用警車前曾詢問過我,事態緊急,我就同意了他使用。事後我會向領導解釋,燕長戈確實沒有偷車。”
幾個負責的小警察連忙向曲璉道歉,人家都道歉了,曲璉也不好無理取鬧,只能氣呼呼地坐在沈逸飛的位置上等燕長戈回來。
沈逸飛等人在隨後趕來的武警的護送下回到了臨城警局,負責押送的武警被殺一事已經驚動了整個臨城軍區,特警隊長與臨城警局局長做了交接後,將汪巖峰和兇徒關押到戒備森嚴的臨城武警大隊中。這一次負責看守汪巖峰的是特種兵,個個身經百戰,都是以一擋百的好手,除非他們敢拿導彈轟,不然誰都無法再劫走汪巖峰了。
曲璉在回來的人中沒有找到燕長戈,一直耐著性子等他們做完交接,汪巖峰和兇徒被帶走後,才一把抓住沈逸飛的胳膊問:“燕長戈呢?”
沈逸飛沉默地看著曲璉。
“說話啊!”曲璉心裡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。
“沒見到……”沈逸飛沉重地說道,“燕長戈是獨自面對全副武裝的三位兇徒的,現場非常慘烈,對方使用了大規模的武器,就算燕長戈武功再高,也不可能不受傷。我們抵達現場的時候,就沒有了他的蹤跡,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。”
“怎麼會……”曲璉心一涼,“你們沒有找他嗎?”
“找了,”沈逸飛道,“刑警大隊技術組和後來的武警上百人一起尋找,都沒有找到燕長戈的蹤跡。不過……現場並沒有他的血跡,我們應該樂觀地想,他未必會出事,只是可能發生了意外……”
說到這裡沈逸飛便說不下去了,他覺得自己這麼說都是自欺欺人。摩托車的鑑定已經出來了,之所以毀成那幅慘狀是因為子彈擊中了油箱。那麼巨大的衝擊,燕長戈會沒事嗎?還有那兩個手雷……
曲璉無力地鬆開抓住沈逸飛的手,搖了搖頭道:“他武功那麼高,不會有事的。說不定……說不定是暈倒在了哪裡,只不過距離有點遠,你們沒發現罷了。”
沈逸飛沒有說什麼,畢竟這個時候,曲璉所有的想法都不過是不願相信罷了。
曲璉雙手握了握拳,低下平日裡驕傲的頭道:“……算了,問你也沒用,我……我把電話號碼給你留下,有訊息了你給我打電話。”
沈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