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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瑾舟翻身將之壓於鏡上。
掌心用力扣握住胸前那雙纖弱的雙手,反客為主,洶湧而暴戾的噬吻她。
“傅……”
未等叫完全名,徐喬口鼻被他牢牢捂住。
他不想聽她叫“傅瑾舟”。
這是不屬於他的名字;這也是不屬於他的人生。
“喬喬。”傅瑾舟咬她的耳朵,雙唇在耳前廝磨,“倘若我不是傅瑾舟,你還會愛我嗎?”
徐喬被咬得一痛,卻還是說:“不管你是誰,我都會愛你。”
“不……”他近乎呢喃地,“你不會的。”
徐喬沒有聽清:“什麼?”
傅瑾舟沒再說話,重新堵住她的唇齒,手指也不知不覺遊離至別處。
徐喬全身一慄,條件反射想要阻止,手腕卻被他死死桎梏在身後的鏡面。
他突然失控。
徐喬撒嬌求饒,不住提醒他晚上還要飯局,可他像是聽不見,瘋狂地索取著。
漸漸徐喬沒了聲音,眼眶一下比一下紅。
等結束時,她如棉花般軟倒在他懷裡。
衣帽間滿地狼藉,就連潔淨的鏡子都是不知收斂後的痕跡。
他抱著她喘息,半晌才沙啞著嗓音道歉:“抱歉。”
徐喬指尖一縮,指甲嵌入到他的臂膀裡,聲音也是悶悶沉沉地:“要不……別去了。”
“已經說好了。”傅瑾舟將她打橫抱起,“還有幾個小時,來得及。”
徐喬乖順窩在他懷裡撫摸伸手摸他的臉頰,男人失控的樣子不同以往,讓她有些擔心:“你是不是不開心。”
傅瑾舟斂眸。
歡縱之後,她白皙的臉頰布上一層糜豔的紅,看向他的雙眸是不加掩飾地關切,好像根本沒有因為他的唐突而生氣。
傅瑾舟心中微動,勾出一個似傅瑾舟一樣溫柔如水的笑意:“沒有。只是太過喜歡你。”他把她抱進浴室,低頭親吻她的髮絲,“是我不好,怪我太兇了。”
徐喬耳根一熱,避開他的視線:“……沒有,我沒有怪你。”
想到他手上的傷口,徐喬唇瓣囁嚅:“我只是覺得你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。”
“嗯?”他問,“哪裡不一樣?”
哪裡不一樣?
徐喬說不上來。
他好像沒有任何變化,又好像哪裡都變了。
就像是今天,她大可如往日那樣問他信紙的來歷,還有傷口到底是因為什麼。
但是她沒有。
內心總有個若有若無的聲音提醒她,告訴她不能讓傅瑾舟發覺這一起。
她有些恐慌,有幾分不安,五指用力扣住他的小臂,試探性的開口:“你是不是……好久都沒有給我寫情書了?”
傅瑾舟低笑兩聲,揶揄道:“喬喬不嫌棄肉麻了?”
徐喬搖頭。
他的語氣就像是哄小朋友:“好,等見完父母就給我的喬喬寫”
徐喬神色閃爍,遮下長睫陷入寧靜。
傅瑾舟親自為她洗澡洗頭。
徐喬也懶得動彈,就那樣乖巧任他擺佈。
熱水順著身體澆下,不知不覺洗清一身疲倦。
她舒服得昏昏欲睡,傅瑾舟正盯著她的後背出神。
曾經遺留在她身體上的很多傷痕都已痊癒,只有一條傷疤熨燙在蝴蝶骨的位置。很淺一道紅,像極了飛鳥殘缺的羽翼。
傅瑾舟輕輕觸碰,又貼上去親吻,仿若親吻自己的戰利品。
她微微一顫,沒有躲避,乖柔得如同主人掌下的金絲雀。
傅瑾舟給她擦乾身體,吹好頭髮,從穿衣服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