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緣無故攀咬上她。
有慕綰綰的事肯定就會有阿炎的事,突然他感覺頭又疼起來了,怎麼參加一個宴會都不老實呢?
非得整出些事來顯示自己的存在感嗎?
他們有沒有考慮過自己和皇后的感受?
前面一出後面還來,而且手段還完全相同,很難不讓人猜到就是他們合起夥來做的。
“查,叫御醫過來。”
既然他的兩個兒子都讓查,那就查好了,到時候查出什麼來可就不要怪他了。
很快御醫就過來了,分別來了一男一女,來的這一男一女可有意思了。
女的是許潯安,男的是嚴寬。
兩個當事人分別被帶了下去,蘇秋萍說既然是被人暗算了,那就是下藥,許潯安把她帶下去就是要檢查一下她的身體,在號號脈。
眾人在宴會廳裡靜靜的等著。
一刻鐘後,許潯安帶著蘇秋萍走了出來:“回稟皇上,皇后娘娘,蘇姑娘並沒有中藥。”至於其他的不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內,再說這件事牽扯到綰兒,她要磨滅掉一切對他不利的證據。
這邊的嚴寬也把人帶了回來,說法和許潯安的一樣。
有人聯想到從樹林裡傳出來的說話聲,心裡已經肯定了是蘇秋萍和廖開生偷情。他們害怕事情說出去丟臉,所以咬定了是被人暗害,這樣就可以把他們身上的汙點摘去了,順便也得到了別人的同情。
“不可能。”
蘇秋萍大聲的吼道,這怎麼可能呢?當她發現自己抱錯人後,剛抬頭就被太子打暈了,如果不是被人下了藥自己怎麼會做出那種事來。
“我在睡覺來著,並沒有出去,是有人把我迷暈了扛出去的。”廖開生直到此刻還不明白有人要算計他就真的是傻了。
那人不挑選別人就認他,那就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,知道自己身份還這樣做就只有一個人了。
他是想要透過自己來打擊主子嗎?
如果是那自己就成了車前駒,只是不知道接下來主子會不會保他。
兩個人在這裡據舌力爭,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們:身體沒有任何被下過藥的痕跡,那麼他們是自願的。
似乎所有的證據都在指向這一點,可看他們嘶聲力竭的大吼,好像這當中還有什麼遺漏的事。
什麼遺漏的事呢?
楚凌天看著底下的人,一場好好的宴會辦成這樣,那也是空前絕後了。
皇后擺弄著手裡的護甲,看似表面風平浪靜,實則內心已經泛起了怒火:自己親自挑選的人竟然差點被他們給毀了,他們是當自己不存在嗎?
林詩音早已經是自己內定的兒媳婦,這件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,蘇秋萍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難於她,看來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啊!
做出做出這種事了不感到羞恥也就算了,竟然還在這裡胡亂攀咬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”蘇大人好家教啊!“
皇后正準備開口,突然旁邊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,楚凌炎嘴角上揚,似笑非笑的開口,一句話什麼沒說又好像什麼都說的。
聽到這話,蘇雲峰額頭上立馬沁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。楚南漓見此情形暗道一聲糟糕:剛才光顧著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,忘記了皇叔的存在了。
想到這他連忙遞給廖開生一個眼神。
廖開生跪在宴會廳中間,右上角正好就能看到主子,在接收到主子的示意後他迅速低下了頭:”臣知罪,一切都是臣和蘇小姐心甘情願的,只是害怕被人嘲笑,所以不得已才會出此下策。“
逆轉太過突然,讓在場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:這是發生了什麼事?剛才兩人還抵死不承認,怎麼這一會功夫廖開生就變故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