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子一樣,乖乖地站在那裡,一動也不敢動。
陳風見狀,趕忙用一種充滿期許的語氣央求道:“婁曉娥啊,你可得幫我啊!”
“你趕快跟你金玲嫂子好好解釋解釋吧!就告訴她,那兩個孩子真的不是我的呀!我可以發誓,如果我說謊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!”
此時的婁曉娥依舊低著頭,雙眼緊盯著地面上正在忙碌搬家的一群螞蟻,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。
然而,當她聽到陳風的這番話語之後,還是忍不住微微抬了一下頭,朝著陳風所在的方向瞥了一眼。
這一瞧不要緊,婁曉娥正好對上了陳風那滿含期許的目光。
面對如此熱切的眼神,婁曉娥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無奈,她輕輕地撇了撇嘴,然後給了陳風一個哀默難助的眼神。
當陳風與那道目光對視時,時間彷彿瞬間凝固,他只覺得自己如遭雷擊一般,整個人完全僵在了原地。
他瞪大雙眼,滿臉驚愕地望著眼前的人——婁曉娥,那個本應站在他這邊、替他說話的孩子母親。
然而此刻,她卻宛如一個陌生人般冷漠無情,對他的困境視若無睹。
與此同時,一旁的金玲眼見陳風向婁曉娥投去求助的目光,心中的怒火更是噌地一下燃燒起來。
只見她毫不猶豫地抬起腳,用盡全身力氣猛地一踹,陳風猝不及防之下,身體失去平衡,狼狽不堪地摔倒在地。
金玲怒目圓睜,咬牙切齒地對陳風吼道:“解釋?還有什麼可解釋的!”
“今天上午,婁曉娥妹子早就把一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我們了,就只有你還在這裡嘴硬,妄圖狡辯!”
陳風重重地跌坐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,但他並未立刻站起身來,而是依舊保持著剛才摔倒時的姿勢,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動彈不得。
他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婁曉娥,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深深的失望。
他怎麼也想不到,這場較量甚至還沒正式開始,婁曉娥這位他一直視為潛在盟友的人居然會如此輕易地選擇投降,將他置於孤立無援的境地。
更為糟糕的情況是,婁曉娥竟然就是那兩個孩子的生母啊!要知道現國內根本不存在所謂的親子鑑定技術呢。
所以只要她一口咬定這倆孩子是某人的血脈,那毫無疑問,這孩子便只能被認定為其所說是誰的後代了。
即便將此事呈報公安機關,甚至鬧到法庭上去打官司,也是無濟於事的呀!
想到這裡,陳風不禁愁容滿面、哭喪著臉對婁曉娥抱怨道:“婁曉娥喲,你這下可是真把我害慘啦!”
“咱倆之間清清白白,啥事兒都沒發生過,你跟金玲都交代了個啥呀?”
聽聞陳風這番話語,婁曉娥瞬間羞得滿臉通紅,囁嚅著回應說:“我……我已經把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訴金玲姐了!”
緊接著,她像是鼓起了極大勇氣一般,繼續補充道:“就連我臨行之前的那個夜晚,你喝醉酒後誤把我當成當初的金玲嫂子的事,我也全都如實相告了!”
話音剛落,婁曉娥彷彿做賊心虛似的,趕忙低下頭來,羞澀得連正眼瞧一下陳風都不敢了。
而當陳風聽完婁曉娥所說的那些話語之後,他整個人就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,瞬間僵在了原地,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。
他瞪大了雙眼,嘴巴微張著,彷彿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。
真的沒有想到啊!那個夜晚與自己共度纏綿時光的女人,竟然真的就是眼前的婁曉娥!
原本以為那只是一場因酒醉而產生的虛幻春夢,但如今這一切都擺在面前告訴他,那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事情。
就在這時,一直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