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禁湧起一股焦慮之情。
他暗自思忖著,如果真的任由許父將這座房子賣掉,那麼待到日後金銘長大成人、步入婚姻殿堂之時,該住哪裡呀?
思及此處,陳風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,毫不猶豫地張開嘴巴大聲喊道:“許叔啊!您可千萬不能賣掉這套房子啊!”
話音未落,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一般,在場眾人皆被驚得停下了前行的步伐,並齊刷刷地轉過頭來,目光聚焦在了陳風身上。
尤其是許父,臉上更是浮現出一絲詫異之色,顯然對陳風這番突如其來的話語感到困惑不解。
與此同時,那兩位年輕購房者也是心頭一震,不約而同地產生了相同的念頭——看來又有一場好戲即將上演啦!
這座四合院還真是個是非之地,好不熱鬧!先是目睹了一場精彩紛呈的鬧劇,如今眼看著似乎又要有新的熱鬧可看了。
回頭之後,許父目光銳利地盯著陳風,率先打破沉默,語氣帶著一絲不滿和疑惑問道:“陳風呀!為何我家的這房子我不能賣呀?”
見到許父如此發問,陳風不禁微微皺起眉頭,臉上浮現出為難之色,但還是儘量保持平靜地回答說。
“許叔呀!對於您想要賣房這件事,我本身絕對沒有任何異議!只是……”
說到這裡,他稍稍停頓了一下,似乎在斟酌用詞。
接著,陳風深吸一口氣,繼續說道:“然而,問題在於這所房子已經被婁曉娥拿去抵押給我了。如今婁曉娥不知去向,跑得無影無蹤。”
“而大茂的狀況想必您也是心知肚明的吧。我呢,也從院裡人交談中知道了一些事情”
如果您此刻將房子賣掉,那麼我豈不是既損失了錢財,又失去了本應抵押給我的房產嗎?這樣一來,我可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!”
說完這些話,陳風無奈地搖了搖頭,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。
許父聽聞陳風所言,不禁愕然失色,滿臉驚愕之色溢於言表。他無論如何都未曾料到,陳風竟會說出如此一番話語來。
婁曉娥竟然向陳風借取錢財,甚至不惜將自家房屋作為抵押物交予陳風?這等事情聽起來簡直匪夷所思、難以置信啊!
暫且不論婁曉娥孃家究竟擁有多少財富,單論婁曉娥出嫁時所帶的豐厚嫁妝,便已不在少數。
即便情況再糟糕些,她大可以直接來找自己求助討要資金啊!又怎會捨近求遠,去向陳風借款呢?
思及此處,許父臉上泛起一絲笑意,對著陳風緩聲問道:“陳風啊!想必你定是在與你許叔我逗趣說笑吧?只是這玩笑未免太過無趣低階啦!”
言語之中,顯然流露出對陳風所說之事的深深懷疑態度。畢竟,在許父看來,婁曉娥絕無可能做出這般舉動。
陳風眼見著他滿臉狐疑,並不相信自己所言,便趕忙解釋道:“許叔啊,我說的可句句屬實吶!那會兒婁曉娥火急火燎地跑來找我,跟我說想要給許大茂疏通關係、運作一番呢。”
他頓了頓,接著又道:“您知道的,許大茂這人吧,一心想著能當個官兒威風威風。”
“這不,婁曉娥聽說軋鋼廠裡有個副科長的職位空出來了,尋思著怎麼也要幫自家男人爭一爭這個機會。”
說到此處,陳風不禁嘆了口氣:“唉,她說已經打通了李副廠長那邊的門路,但就是還差五千塊錢才能成事。沒辦法,這才找上我開口借錢。”
看著許父愈發陰沉的臉色,陳風硬著頭皮繼續講道:“我當時就挺納悶兒的,問她為啥子不去找您幫忙呢?結果婁曉娥告訴我說時間緊迫得很,要是拖到明天去,恐怕會生出什麼變故來。”
“再加上她還主動提出拿房子做抵押,還立了字據,瞧那架勢著實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