允許他們這麼做。他們一家人的希望，一日的三餐。只有一天效益不好，家裡人就要少吃一口，生活的重擔壓他們喘不過氣來。
陳風沒有顧及別人的看法，自顧自的在混日子，喝茶讀書。時間很快到了五點半，該下班了，他開始收東西，把裝著衣服的麻袋捆在車後座上，穿上今天剛發下來的棉大衣，背起裝有飯盒的書包。
五點四十，見廢品站的員工都走完了，保衛人員也換完班了。他加上煤球，封好爐子，鎖上傳達室的門。推車出了大門，回頭把大門鎖上。
沒有管裡面的兩個保衛人員，反正他們有鑰匙，想出去可以自己開門。騎上車離開廢品站，向著前肖家衚衕駛去。
走到半路拐進一個死衚衕，出來時腳踏車後座的麻袋變成兩個了。陳風在空間裡把那頭熊給剝了皮，熊皮和狼皮裝在一個麻袋裡捆到後座上。
繼續前行，不一會就到了地方。陳風把車停好，走向前去叩響了前肖家衚衕35號院的大門。
須臾，一位年過半百的婦人輕啟院門，她的眼神充滿著疑惑，宛如一汪深潭，直直地看向陳風。這是個一進的院子，裡面住著的只有丈夫和他兄弟倆家人，外加一個上了年紀的公公。她遲疑地開口問道：“你是誰？敲門有什麼事嗎？”
“我叫陳風，我是經扎鋼廠侯科長介紹，來找趙老先生的，請問趙老先生在家嗎？”
陳風回答了她問題，並問了句趙老頭在家沒。
“我公公在家，你和我進來吧！”她說著就把門口讓開，陳風推著車就進去了。
那婦人關好院門，領著陳風來到堂屋裡，讓他在這裡等一下。自己進了裡屋請人去了。
不一會她扶著一位老人走了出來，那老人應該就是侯科長說的趙老頭了。那老人看到他就問道“你就是軋鋼廠侯科長介紹來的陳風嗎？來找我有什麼事嗎？”
“對！我就是陳風！我這裡有幾張皮子，想請你幫忙硝一下，不知道可不可以？”
“什麼皮子，拿出來我看看！”
陳風聞言從麻袋裡把那些狼皮和熊皮倒了出來。
趙老頭彎腰拿起這些皮毛一一看了邊，然後一臉嫌棄的說道“這幾張狼皮都打成篩子了還有必要硝嗎？還有你這剝皮的手藝太糙了。皮上居然還有碎肉！”
陳風在旁聽著他說的話尷尬的直摸鼻子。他不好意思的問“這幾張狼皮還能用嗎？”
趙老頭眯著眼睛瞅了他一眼，然後慢悠悠地開口道：“如果不追求美觀的話，可以把皮子裁剪一下，做成大衣或者褥子什麼的都挺不錯。”
陳風一聽，心裡頓時踏實了不少，連忙追問道：“那敢情好啊！您認不認識專門做狼皮褥子的人呢？”
趙老頭伸手往旁邊一指，笑著對陳風道：“我家大兒媳婦可是幹這一行的能手哦！”
陳風喜出望外，趕忙說道：“那可真是太巧了！等您把這些皮子硝制好了之後，就直接幫我做成狼皮褥子吧！大概需要幾天時間才能拿到成品呢？另外，總共需要支付多少費用呀？”
趙老頭稍稍思考了片刻，回答說：“嗯……一個星期以後過來取吧！這張狼皮算你 15 塊錢，那張熊皮 30 塊，再加上加工褥子的費用 15 塊，一共給我 120 塊就行啦。”
陳風從口袋裡掏出錢點了120塊，遞給趙老頭。又對著趙家大兒媳婦問道“這五張狼皮能作一張多大面積的褥子？”
趙家大兒媳婦看了一下狼皮，又想了一下說道“裁剪修整一下，最大能作一張一米八寬，兩米二長的。”
“行！就做這麼大的！那我就先回去了！一個星期後再來！”
聽到答案後陳風表示自己要離開了，趙家大兒媳婦起身將他送到院外。陳風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