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故作鎮定地點頭說道:“沒有呀!就是調過去當工人呀!我又沒有立下什麼功勞,怎麼可能升我的等級!”
閻阜貴聽了陳風的回答後,臉上露出一絲懷疑的神色。但他也不好再追問下去,畢竟陳風已經表明了態度。
不過,閻心裡還是覺得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。既然不是升職,那為什麼還要調陳風去農場?
這裡面肯定有說法,只是陳風不願意說罷了。
正當閻阜貴準備再從其他地方對陳風旁敲側擊的時候,這時,板爺們已經把金銘的房間也搬完了。
那個領頭的漢子,走到陳風面前對著陳風說道“東家,這個房間也已經搬完了,您看接下來該怎麼辦?”
陳風聽到這漢子的話,心裡的石頭終於落地,長舒一口氣。閻阜貴這人太過精明,若再讓他多問幾句,陳風真擔心會不小心說錯話。
這漢子來得正是時候,簡直就是救星啊!剛好藉此為由,可以避開閻阜貴的盤問。
陳風立刻抓住機會,對閻阜貴說:“閻老師,我這兒有點急事,先不跟您聊了。以後有空咱再慢慢談!”
閻阜貴原本還想繼續追問陳風,但見他確實有事要忙,也不好再多做糾纏。
於是,閻阜貴趕忙應道:“行嘞,陳風,你去忙吧!我也該回去了。”
說完,閻阜貴便轉過身,緩緩地朝中院走去。
陳風看到閻阜貴離開後,轉身對著那漢子說道“搬完了是吧?”
“既然搬完了,那你和我過來,咱們上樓開口樓上的大床拆完了沒,要是拆完了,也一起搬下來!”
那漢子聽到陳風的話,立即說道“行,東家,咱們這就上去吧!”
聽到他的話,陳風點了點頭,然後領著他重新上了二樓。
等到陳風和眾人一起走上樓之後,陳風才發現雷師傅已經將床拆得差不多了,只留下最後一塊床板還沒動。
此時雷師傅正站在床邊,手上拿著一把工具刀,準備將床板與床架之間的連線榫卯卸下。
見到陳風和其他人走進來,雷師傅連忙放下手中的工具刀,笑著對陳風說道:“東家,這張床我已經快拆好了,你看是不是讓他們先把這些拆好的零件搬走?”
說著,他還用手指了指地上那些拆散的零部件。
陳風點了點頭,然後轉頭對跟在後面的那個中年男子說道:“師傅,麻煩你們先把這些拆下來的零件搬到樓下裝上車吧。”
聽到這話,那位中年男子立刻答應道:“好嘞,東家。”說完,他便帶著其他人開始搬運地上的零部件。
那位中年男子率先抱起一個床頭靠板,輕鬆地走下樓去。
而其他幾個工人則分別拿起一些較小的零部件,如床腿、立柱,跟隨在他身後一同離開。
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,陳風心中暗自感嘆,這些人幹活確實非常熟練和專業,不愧是在四九城天天拉貨的板爺。
等到雷師傅拆完床板後,板爺們沒有耽擱,立即把床板搬下了樓。
看著因為拆床而累得滿頭大汗、氣喘吁吁的雷師傅,陳風趕緊走上前去,從兜裡掏出一根菸來遞給對方,並關切地開口說道:“雷師傅,這次真是辛苦您了啊!”
雷師傅接過陳風遞過來的煙,順手放在耳朵上夾著,一邊用手擦著額頭上的汗珠,一邊笑著回答道:“哎呦,瞧您說的,我乾的就是這個活嘛,哪有什麼辛不辛苦的?”
陳風笑了笑,接著說道:“您可別謙虛了,要不是您,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張床呢。”
這時,雷師傅突然想起自己還夾著煙,於是連忙拿下來,點燃後深深地吸了一口,吐出一個菸圈,享受著這一刻的放鬆。
陳風看著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