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陳風坐車走後,閻阜貴一臉羨慕地看著遠去的小汽車,直到看不見為止。然後他用手戳了戳旁邊的何大清,語氣酸酸地說道。
“老何呀!你看到了嗎?這陳風現在可是真的發達了啊!出門都有小汽車接送了,真是讓人羨慕啊!哎,我什麼時候也能坐上小汽車啊,哪怕一次也好啊!”
何大清看了一眼閻阜貴,心中暗自好笑,這傢伙真敢想,就他一個臭老九,還想著坐小汽車?
但何大清並沒有把心裡話說出來,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,看著閻阜貴接下來然後發酸。
閻阜貴見何大清不說話,以為他預設了自己的想法,於是繼續說道:“老何呀,你看人家陳風現在多風光啊,不僅住的是小樓,還有小汽車來接。再看看我們,每天還要擠公交,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!”
說完這些,閻阜貴見何大還是沒有搭理自己,於是他又對何大清開口問到“老何呀,你坐過小汽車嗎?”
何大清終於忍不住了,他白了閻阜貴一眼,沒好氣地說道:“我有沒有坐過小汽車,那與你有什麼關係?我為什麼要告訴你?”
說完,他轉身離開了,留下閻阜貴一個人在原地發呆。
說實在的,閻阜貴這句話真的是多此一舉。何大清是誰啊?那可是潭家菜的傳人!他怎麼可能沒坐過小汽車呢?只是現在是新社會,潭家才沒有施展的機會罷了。
想當年,何大清被小汽車接走去做菜的次數可不少。只是閻阜貴住進四合院的時間比較晚,不瞭解這些情況。
而且,閻阜貴也應該想一想現在的時機。他這樣問何大清,何大清敢跟他說實話嗎?
萬一告訴了閻阜貴,他卻跑出去舉報何大清怎麼辦?所以,何大清也只能白了他一眼,然後不再理會他。
閻阜貴愣了一下,隨即反應過來,然後看著何大清離開的背影自言自語道:“哼,不說就不說,有什麼了不起的。總有一天,我也要坐上小汽車,讓你們都羨慕死我!”
說完之後,閻阜貴又想到,自己只是一個小學老師,想要坐上小汽車,那計劃是不可能的。
想到此處,閻阜貴也只能嘆了口氣,然後垂頭喪氣的往家走去。
讓我們回到陳風這邊。當他踏上這輛吉普車時,心中並沒有太多期待。隨著引擎聲響起,車輛緩緩啟動,陳風稍稍感受了一下,但很快便對吉普車失去了興趣。
如今的吉普車在城市裡行駛還算勉強可以接受,但一旦駛出城外,簡直就是一場噩夢。
因為現在城外,大多數道路都是沒有鋪裝的土路,道路顛簸得厲害。而現在的汽車減震做的也不怎麼好,所以幾乎快要將陳風的腰折斷。
不僅如此,吉普車的舒適度也差強人意也就算了。更糟糕的是,這輛車可能還有漏油的問題!
陳風坐在吉普車的後排,清晰地聞到一股濃烈的汽油味瀰漫在車內。這股刺鼻的氣味讓他不禁皺起眉頭。
雖然他曾經坐過這種車,對這種味道還能夠勉強忍受,但旁邊的金玲卻顯然無法承受這樣的環境。
她緊皺著眉頭,臉色蒼白,顯然被這難聞的氣味折磨得很不舒服。她努力憋著氣,試圖避免呼吸到更多的汽油味,但卻難以抵擋那股強烈的氣味。
看著金玲難受的樣子,陳風心生憐憫之情,這種事陳風也沒有辦法。
陳風看著金玲難受的樣子,心疼不已,不過金玲暈車他也沒有辦法,只能輕聲詢問道:“媳婦,你感覺怎麼樣啊?如果實在不舒服,咱們可以先停下來休息一會兒。”
前方副駕駛座上的侯德榜聽到陳風的話,急忙回過頭來檢視情況,當看到金玲蒼白的面色時。
他也關切地問道:“對啊,弟妹,你還好嗎?要不要我們停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