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風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,一開門便迫不及待地衝進廚房。他迅速開啟櫥櫃,取出昨晚年夜飯剩下的那隻野雞,並將其放入炒鍋中加熱。接著,他又把硬邦邦的饅頭放進鋁鍋裡,讓它們再餾一下,變得鬆軟可口些。
當熱騰騰的飯菜準備妥當後,陳風小心翼翼地將它們端到餐桌上,然後像餓死鬼投胎般狼吞虎嚥起來。儘管今天在逛街時吃了不少零食,但這些零嘴兒畢竟不能填飽肚子啊!等到他回到四合院時,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了。
風捲殘雲般地吃完飯後,陳風把用過的餐盤浸泡在鍋裡,卻並未立刻動手刷洗鍋碗瓢盆。原來,泔水桶已然裝滿,無處可傾倒刷鍋水了。無奈之下,他只能等到明早能往外倒水時,再來清洗這些餐具。
走進臥室,陳風如釋重負地躺在床上,一隻手輕輕揉著發脹的肚子。方才進食速度過猛,這會兒著實有些撐得難受,還是先躺下歇息片刻吧。
稍事休整後,他打算起身練練鋼筆字,然後早早洗漱入睡,養精蓄銳,以便明日再度外出遊玩。
正當陳風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,“砰”的一聲陳風的堂屋門被暴躁的推開了。聲音把陳風嚇了一跳!接著就聽到臥室外面傳來傻柱破鑼般的聲音。
“陳風!陳風!陳風你在哪呢!一大爺通知大家晚上開會!這一會就開始了,你人呢?”
陳風這邊剛起身站起來,傻柱已經把陳風臥室門給推開了。看到站在床邊的陳風,傻柱很不耐煩的說道。
“陳風,原來你在家呀!我還以為你不在呢!我剛才叫你你怎麼不回答我呀?算了我不怪你,咱們走吧!全院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!”
陳風沒有理會傻柱的一大堆問題,而是皺褶眉頭問,他的語氣充滿了壓抑和憤怒:“傻柱,你怎麼如此無禮?為什麼不敲門就擅自闖入我家?更過分的是,你竟然直接闖進我的臥室!”
傻柱看著滿臉怒意的陳風,依然毫不在意地說著混話:“你柱爺我就是這個樣子,去別人家我也從不敲門!你又能拿我怎麼樣?”
傻柱自恃曾經練過兩年摔跤,在四合院裡年輕一代中無人能敵,於是變得愈發囂張跋扈、目中無人。
陳風也是被傻柱這副模樣氣著了,頓時想到今天的不順心,連同在天橋被偷和閻解成攔著要壓歲錢的怨氣也一起壓不住了。
陳風怒極反笑,指著傻柱笑眯眯的說道“柱爺是吧?我能拿你怎麼樣是吧?”
隨後陳風動作敏捷地彎腰,將手伸到床底下。他巧妙地藉助這個掩護動作,迅速地從空間中取出那根長達一米、直徑 32 好的螺紋鋼。緊接著,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扭轉身體,並使出全身力氣朝傻柱的小腿猛掃過去!
傻柱目睹陳風手持物品掃向自己的小腿,心中頓感不妙。出於本能反應,他拼命地向上跳躍,驚險萬分地避開了陳風這兇猛的一擊。
陳風手中的鋼棍重重地砸在了大衣櫃上,發出了震耳欲聾的“嗙”聲!強烈的撞擊力讓陳風的虎口劇痛不已,鋼棍幾乎要脫手而出。陳風立即緊緊握住鋼棍,以免它掉落。
傻柱這時才看清楚陳風手裡拿的什麼東西,然後滿臉後怕,嘴裡驚恐的喊道“陳風你來真的!!”
陳風嘴角泛起一抹冷笑,語氣冰冷地回應道:“喲呵,你不是柱爺嗎?怎麼,現在連門都不會敲了?今天我非得好好治治你這臭毛病不可!”
話音未落,陳風再次雙手發力,緊緊握住鋼棍,準備掄起來朝著傻柱狠狠地砸下去。
傻柱見狀,心中大驚,連忙側身一閃,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致命一擊。他瞪大眼睛,望著眼前彷彿已經發瘋的陳風,額頭上冷汗涔涔,一刻也不敢耽誤,轉身拔腿就跑,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陳風的家。
一邊狂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