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
體育館有什麼好玩的啊,又沒有人上體育課。
就因為沒人上體育課才好玩啊,只有這個時候整個體育館才是我們三個人的。
說的有道理哎,瀧姐我們一起去吧!
瀧淮敞看了他們一眼,實在不想掃興便點了點頭,正好她也不想上課。
市立醫院icu病房。
瀧老太太這是
諾陽回到家,剛推開門便聞到了熟悉的飯菜味,濃郁的香氣引得她肚子裡的饞蟲都勾引出來了。
今天中午諾陽都沒怎麼吃東西,周圍的外賣都吃膩了,還是覺得瀧淮敞的廚藝好。
偷偷摸摸溜進了廚房,諾陽用手指捏起一塊紅燒肉塞進了嘴裡。
到底是做了一年多飯菜的瀧淮敞了,真是越做越好吃!
諾陽吃了一個還想吃,剛想下手就聽到背後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
姐姐,你沒洗手怎麼就吃東西呢?
諾陽打了個激靈,回頭看著端著兩碗米飯出來的瀧淮敞就說道:我手又不髒。
瀧淮敞把米飯放下來,就牽著諾陽的手去衛生間清洗,瀧淮敞就站在旁邊看諾陽洗手,等徹徹底底洗完了她才說道:姐姐,你這偷東西吃的毛病可得改一改。
諾陽悶哼一聲:什麼叫偷吃,你做飯不就是給我吃的麼?
這話說的瀧淮敞心裡甜滋滋的,她看了一眼諾陽嘴角處還有剛剛偷吃留下來的一點醬汁,便覺得喉嚨有些緊,對諾陽輕聲說:姐姐別動。
說著,她便低下頭含住了諾陽的嘴唇。
諾陽渾身一僵硬,瀧淮敞黑色的長髮掃在脖頸上,有些癢。
熟悉的味道鑽了進來,諾陽只覺得後背脊樑處開始微微發麻,舌尖也是溫柔的觸感,像極了愛撫,又格外的柔軟
瀧淮敞的舌尖收起,微微舔過諾陽的嘴唇,被舔的那人臉瞬間漲得通紅,伸出手把人推開捂住了嘴。
你
諾陽想生氣,卻不知道為什麼只能滿臉通紅的看著她。
該死,又被偷親到了!
瀧淮敞笑道:姐姐偷吃不擦嘴,這下被我抓到了吧?
諾陽覺得她這話別有用意,氣的直跺腳:胡鬧,再這樣我可就生氣了!
瀧淮敞笑的很開心,拉著諾陽就去吃飯。
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,現在諾陽已經有些習慣這樣的親吻了。
雖然兩個人的關係比較奇怪,可是諾陽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解決,也懶得去動那個腦筋,先把肚子填飽再說。
兩個人吃完了飯,諾陽窩在沙發裡吃著水果罐頭。
瓜子就趴在電視櫃上面打著哈欠,看起來春天對它的影響格外的大。
諾陽蹲在瓜子面前一邊吃一邊看它打哈欠,看著看著就忍不住羨慕起來,你說她要是一隻沒有什麼心思的小貓咪該有多好?
瓜子大概是不喜歡被諾陽盯著,兩個藍幽幽的小綠豆眼盯著諾陽幾秒鐘,起身走了。
瀧淮敞走出廚房就看到諾陽蹲在電視櫃前面抓著貓不讓它跑,看的是一臉的莫名其妙。
姐姐。瀧淮敞走了過來,對諾陽說:你在做什麼?
沒什麼啊。諾陽道:我就是看瓜子不順眼想欺負它。
瀧淮敞伸出手把那隻胖貓拯救了出來,抱在懷裡說:姐姐有氣別往貓身上撒,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