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瀧淮敞似乎感覺到了諾陽的心情,低下頭在她的鼻尖輕輕地吻了一下。
如果姐姐不喜歡人多的話,我們可以出去旅行。瀧淮敞說道:天南海北都走一遍,只不過環遊世界的話需要很長的時間,可是我喜歡每到一處都能有你的回憶。
瀧淮敞說:那樣會讓我感覺姐姐一直都在我身邊。
諾陽仰頭看著她,只覺得瀧淮敞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有一種別樣的溫柔在裡面。
也好,就這樣慢慢過日子,看遍春夏秋冬,等到四五十年後兩個人都成老太太,老得走不動了再一起攙扶著,走過剩下的日子。
這樣的日子,也未嘗不可
瀧淮敞和溫巧的關係依舊是不好。
在公司裡, 溫巧作為秘書基本上只能呆在辦公室裡,因為董事長看到她頭就大,可偏偏又不能開除她, 只能把她半冷藏起來扔在辦公室。
這種被雪藏的狀態讓溫巧覺得舒適極了, 就是辦公室的其他人不知道她和瀧淮敞到底發生了什麼,下意識的以為她招惹了董事長被穿小鞋了,本身就看她不順眼的幾個同事就更加看不起她,甚至會在辦公室高聲談論溫巧, 弄的氣氛特別尷尬。
如果是正常人基本就呆不下去了,可是溫巧不同,她窮啊。
貧窮使她冷靜。
更何況,除了瀧淮敞和同事之外, 也沒有什麼能夠讓她心煩的,倒是有一個人總是時不時的過來送溫暖, 被同事調侃成定點扶貧。
而諾陽其實也比較納悶, 正文裡愛的要死要活的兩個人怎麼現在一見面就恨得牙癢癢, 瀧淮敞看到溫巧跟看到仇人一樣,眼神都兇了起來。
溫巧也是,見到瀧淮敞能躲就躲, 躲不掉就縮在牆角哆哆嗦嗦, 一副嚇得要死的模樣。
真虧她還能工作的下去。
諾陽在辦公室無聊的擺弄著手機, 瀧淮敞訂好了時間打算帶她去旅行,最近幾天正在安排工作,所以就留諾陽一個人在辦公室打遊戲。
這些天諾陽身體好了很多,今天
等諾陽拎著奶茶匆匆忙忙回來的時候, 瀧淮敞就覺得她格外的不對勁。
外面雖然很冷,可是諾陽又不是那種畏寒的人,大冬天不穿秋褲也是常有的事情, 今天怎麼出去一趟臉色那麼差, 還手腳冰涼?
瀧淮敞看到諾陽抱著奶茶續命的樣子有些擔心,她前些天發燒剛剛好,如果再生病了那可太傷身體了。
姐姐你怎麼了?瀧淮敞把人拉到懷裡用手背試了試額頭的溫度,說: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?
沒有。諾陽趕忙喝了口奶茶壓壓驚:我只是剛剛遇到了一個人。
瀧淮敞輕聲說:遇到了人又不是遇到了鬼, 怎麼嚇成這個樣子?
諾陽搖了搖頭,對瀧淮敞說:主要是我好像犯錯了
自己就算是想退錢人家店員也不幹,最後諾陽還是拎著自己的東西落荒而逃,像是躲著什麼鬼神一樣, 現在想起來都有些後怕。
如果因為自己的原因打亂了步調,那麼這本書是不是就不能繼續下去了?
諾陽越想越覺得害怕, 小臉都白了。
瀧淮敞看著諾陽臉色不好的樣子, 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安慰道:你做了什麼?
我諾陽想了想才說道:請了一個陌生人吃飯。
那不是一件好事麼, 怎麼能說做錯了呢?
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。
諾陽看著瀧淮敞,忽然覺得心裡放鬆了不少,抓著她的手一起捧著奶茶取暖。
希望是我多想了。諾陽趕忙說道:我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啊?我想出去了, 在這裡待著我怕我會爆炸的。
沒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