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到晚了。
伏夏被揉的很舒服,便笑著說:沒辦法, 劇情需要嘛, 後面就不用跪了。
畢竟後面就是關天牢。
陳彩嘆了口氣, 看到程晚喻一身青色的長衫拿著三瓶水過來, 便伸手招呼她:晚喻,這邊。
程晚喻走到伏夏身邊陪她一起坐下, 擰開冰水遞給她:膝蓋痛不痛?
伏夏喝了口水搖了搖頭:不是很痛, 還能堅持。
徐老師也忍不住插嘴道:要不要墊點東西啊?
不了吧,就剩下三條了,拍完就沒有了, 也沒必要塞東西。伏夏不以為然的對三個人說:拍完今天,咱們能休息一星期呢,早點拍完早點溜。
陳彩埋怨的看了她一眼,手上還是溫柔的幫伏夏捏著腿腳,嘆了口氣說:你這腳剛好沒多久,現在又跪了一天,拍完了之後可得好好休息休息。
伏夏笑的眉眼彎彎:好,我知道啦。
休息了十幾分鍾後繼續開拍,伏夏很順利的就拍過了那三條,站起來的時候雙腿都直哆嗦,看得程晚喻心疼的不得了,可她也知道為了效果是必須這樣做的,當演員就要有當演員的苦,可即使是這樣,程晚喻也是心疼的。
休息了半個多小時,陳彩拍完戲也沒有走,兩個人陪著伏夏說話休息,也幫她活絡雙腿的筋骨和血液。
伏夏最後軟磨硬泡把陳彩給哄走了,她休息的差不多了才坐上車準備回去。
到了家伏夏就癱了,躺在沙發上動都不想動,抱著瓜子把臉埋在它毛茸茸的屁股上,幽怨的說:膝蓋好痛哦,晚喻
看著躺在沙發上撒嬌的伏夏,程晚喻也沒有脾氣,湊過來連人帶貓抱在懷裡,失聲笑道:剛剛在劇組不還挺堅強的麼,怎麼現在反而喊疼了呢?
伏夏縮在程晚喻懷裡就挎著一張臉:我跪了一整天嘛,膝蓋真的好痛。
程晚喻摟著伏夏伸手卷起她的長褲,看著膝蓋上紫了一片,便說:我去拿藥箱,你等我下。
其實跪了一天,伏夏的膝蓋只是有點腫而已,而且在劇組已經冷敷過了,現在她就是旁若無人的撒著嬌而已,倒不是真的特別疼。可看到程晚喻認認真真的幫她上消腫藥的時候,伏夏還是很開心的。
晚飯程晚喻坐了伏夏愛吃的咖哩,伏夏吃完之後肚子滾圓,程晚喻把盤子碗筷放在自動洗碗機裡去沖洗,然後過來坐在伏夏身邊。
今天晚上先不要洗澡了。程晚喻說:等明天膝蓋好一點再洗。
伏夏不願意:大夏天的怎麼能不洗澡呢,我現在渾身蔫噠噠的都不舒服
程晚喻說:那你就在我家洗吧,正好我也可以幫你。
伏夏愣了愣,幫她?
怎麼幫她?
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一下子詭異起來,伏夏也不覺得膝蓋痛了,趕忙坐直了身子說:我、我回去洗就好了,我現在覺得膝蓋並不是特別痛。
程晚喻饒有興趣的看著伏夏,湊過來說:你確定不痛了?
不、不痛了。伏夏閃躲著程晚喻的目光,只覺得自己的耳朵不知為何開始發熱,她覺得如果現在面前有個鏡子,肯定能照出她通紅的耳朵。
伏夏趕忙從沙發上爬起來,對程晚喻說:我先回去了,你也早點休息啊!
話沒說完,伏夏就感覺身後一股拉力把她拽了過來,兩個人跌在沙發上,程晚喻順勢一滾把伏夏摁在了沙發上,然後撐著雙手低頭看著她,笑道:跑什麼啊,我又不會吃了你。
程晚喻的黑髮沒有紮起來,打著卷的長髮就這樣順著肩膀滑了下來,若有似無的在伏夏的脖頸處掃著,甚至因為主人的呼吸,那些髮絲彷彿有靈魂般的滑動,撩的伏夏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好大聲,幾乎快要衝破了耳膜。
伏夏臉逐漸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