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私教坊,瑞銘扶著明玥上了馬車。未等車簾放下,明玥已恭敬的跪在座位旁額頭碰著地道,“奴累公子前來,是奴的錯,求公子責罰。”
他無奈的拉起她將她抱在懷裡,這才令車伕驅車前行。
“為何不早些告訴我不與我日日歡好便要受罰?”他抬起她的頭問。她初識性事便被破了兩處蜜穴,他怕她吃不消,忍著兩日不肯再行雲雨,卻未想反倒惹她被罰。
“是奴的錯,求您責罰。”她眼神不敢與他溫柔目光相觸,垂下眼。他是主,他不問的她自然不能說,只是這話她自然也不敢說了。
他將腦袋湊近了幾分,“私教坊還有什麼規矩?”
“沒……沒有了,”她撇了眼道,“以後只有公子的規矩是奴的律法,公子要奴做甚,奴便做甚。”
“當真?”他問。
“是。”她低頭回得恭敬。
“那……以後玥兒可要牢記,不許再以奴自居,不許再自稱為奴。”他道。
“奴不敢。”她頭垂得更低,今日嬤嬤提了叄次,在主子眼裡她與玩物無異,主子想寵便寵想棄便棄,恃寵而驕會是什麼結果她必須謹記。她只求能留在公子身邊的時間長些,若真到了某日他要將她送走,也可以念在她用心侍奉的份上送給溫和些的人……
齊叄公子並不知道她此刻所想,他低笑著道,“玥兒這麼說,我倒不知該高興還是不高興了。”
明玥疑惑地抬頭,卻見他笑意盈盈,“以後只管告訴我心中所想,敢或不敢都無妨,只要記得,無論發生什麼,齊鵬都願做玥兒倚仗便可。”他的唇湊近她的,“鵬只覺玥兒的名字比之奴動聽許多,皎皎如明月,暖暖玉生煙,玥兒自稱閨名,也讓鵬多聽聽這動人的名字,可好?”
他那句“皎皎如明月,暖暖玉生煙”,叫她心頭一暖,不自覺的露出笑容,“多謝公子,明玥自當從命。”
這一笑堪稱傾城,他痴痴的看著她,她被看得羞赧低頭,他依然意猶未盡般輕抬起她的下巴,卻見她兩頰染上紅霞,襯得血般櫻唇越發豔麗,他忍不住探身吻了吻她的唇。
彷彿有電流流轉於兩人唇上,微微的酥麻叫兩人都有些震驚的停在了那裡。意識到自己的無禮,她退後離開了些,卻迅速被他追上,這次不僅用上了唇,還伸了舌頭。
在她嘴裡翻攪的舌有些放肆,他邊親邊讚歎,原來僅僅唇齒相依也有如此洶湧的快意,昨日竟讓他那不知趣的男根先嚐了這甜蜜的小嘴,實在罪過……
此刻又憶起她含著自己的子孫根時的感覺,腦中似有什麼轟然炸開,如此想著,他吻得越發放肆,而她已經快要抑制不住呻吟,大腿更是控制不住地交迭摩擦著。
一吻方罷,她的臉色已經紅得有些嚇人,他這才想起離開私教坊前她有提過身上又被用了藥。
“那情藥與叄日前的藥可是一樣的?”他問她,一邊讓車伕快馬加鞭。
“按嬤嬤教誨,有些相似,但中了情藥不會讓人太過難受。”她低著頭道。
所幸此時已到了府門口,齊瑞銘牽著她的手下了馬車一路快步走向臥房,在最後的拐角處抱起了她,接著不甚有禮的踹開了房門,將她放在了離門不遠處的圓桌上。
“公子?”明玥被他如此迅速的動作震住了,糯糯的道。
他的唇又覆了上來。
一吻方罷,她軟軟的靠在他胸口。他胸口的起伏有些大,只聽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,“白日裡行房不甚合儀,齊鵬不知修心養性,要讓玥兒受累了,你若是不喜……我便在你身後。”
“公子……”她抬頭,明明是他顧念她被下了藥急需解了慾火,他卻將“白日宣淫”這等醜事的責任推到了自己身上……“明玥是公子的,公子想做什麼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