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dt>
屋內除了皇帝還有兩個甚是健碩的婦人,她近日召見私教坊問話時這兩名女子也在場……
她上前斟了杯酒,遞到他身前,“天氣涼了,陛下先暖暖身子?”
皇帝沒有接,只冷冷的勾起嘴角道,“餘氏,給皇后講講喝酒的規矩。”
“是,”一個婦人道,“娘娘,請陛下喝酒,需雙膝跪地,高舉酒杯至頭頂,陛下若不接酒杯,需一直跪著直到陛下說“起”為止,陛下若說“嘴”,娘娘便以唇喂酒,若說“胸脯”,便需將酒倒至胸上餵食。”
皇后看了眼婦人,目光回到皇帝身上,“陛下這是作甚?”
“既然皇后不知該如何侍奉夫君克己守禮,朕只好找人來教教你。”他慵懶的靠在貴妃榻上涼涼的道,他已登帝位整整十九年,可在她眼裡,他還是那個吵了架便可以不理的少年。她以為他還是那個追在她身後賠笑的男人?在天下人眼中,他的豐功偉績堪比秦皇漢武,他是真命天子真龍轉世。可他的妻子卻對這一切視而不見,過去的幾年,她何時有過妻子應有的對丈夫的體貼?如果不是因為他對宛欣的承諾,如果不是因為陳家世代忠良,如果不是因為太子聰慧,她以為她的後位能保得住?
今晚他就要讓她明白,什麼叫順從,什麼叫夫為妻綱!
皇后再度深吸了口氣道,“陛下想玩什麼遊戲,不若去其他妹妹宮裡,妾素來見識淺,不懂那些伺候人的道理。”
“皇后這些年日子太過安逸了些,侍奉夫君乃是倫常,你不懂,我找了人教你,你好好學便是。”皇帝的語氣已有些冷硬。
她捏緊酒杯胸脯起伏了幾次,最後跪了下來,高舉酒杯道,“請陛下品茗。”
他淡笑,就這樣看她跪著。
到底是養尊處優慣了的,如此舉著酒杯才不過半柱香的時間,手臂便有些顫抖。
“起來吧。”他道,見她艱難的起了身,杯中酒微微灑了些出來,又問那婦人,“酒灑了出來該如何?”
“散鞭伺候,娘娘需自己數著受鞭數。”那婦人恭敬回道,一旁另一婦人已取出了一個拂塵般的東西,只是不同於拂塵上打掃的細毛,這東西上連著木柄的是一條條縫製精細的虎皮。
“受鞭時當如何?”皇帝好整以暇的看著皇后,她正蹙眉望向自己。
“受鞭時,娘娘需褪了褲子,拉起襦裙,背對陛下趴伏於地,承鞭謝陛下恩。”那婦人又答。
“皇后是朕的髮妻,怎可受這般羞辱?”皇帝瞪了眼婦人,只這一眼,那婦人已嚇得跪倒在地。
他哼了聲,指了指地上的狐皮道,“你把這個墊在皇后腿下,莫讓她難受。”轉頭又對皇后道,“皇后,你也聽到了,自己褪了褲子吧。”
看來她即便忍讓也沒有一點用處!
她冷笑,“陛下這是何意?舉案齊眉,可沒說不能把酒灑出來,妾已然做了妻子該做的,陛下卻為何非要弄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助興?”說完她喝盡杯中酒,“妾比不上妹妹們誘人,敗了您的興,是妾的不是,不若……妾替您召幾位妹妹過來,這棲梧宮甚大,陛下可玩得盡興。”
她在暗諷他不行。
等會她就知道他行不行了。
“皇后總算有幾分自知之明,”他向她招了招手,她猶疑著還是走了過去,畢竟今時不同往日,她不能把事情弄得太僵。
他一把將她拉至榻上,手直接襲向她豐滿的胸脯。
一個月未被碰過的身子本能的向他靠了靠,她咬著唇不說一句話。
她十多年前便已經想開了,魚水之歡,既然他想要,她也做不得貞潔尼姑,那該享受時便好好享受,下了榻,他還是“不可一日無婦人”的九五至尊,她還是冷眼看眾人的孤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