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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美人依然伏跪著沒有回話,直到皇帝發話,她才叩首離開了棲梧宮。
“你們也退下吧。”皇帝掃了眼行刑的婦人,又道,“換跟新的散鞭來,皇后不喜歡別人用過的。”說著眼神掃過她。
她譏諷的看了他一眼,他若有這個覺悟,就該明白她一樣不喜歡別人用過的人。
他立刻明白了她眼中的不屑,心裡騰地生起一股火,“皇后似乎還不太明白自己的處境,看來朕應該下旨叫福寧好好在家侍奉公婆。”
“你!”拿自己的女兒威脅她,這麼下作的事他也做得出來!
她怒瞪了他片刻,終究敗下陣來,“是妾的錯,陛下息怒。”
私教坊奉了新的散鞭入內,又恭敬的退了出去,皇帝拿著散鞭輕拍著,“如何讓朕息怒,皇后應該明白吧。”
她雙手依然被縛於身後,艱難的跪向他,“求皇上責罰。”
“以後只有你我二人時,你須自稱宛奴,”皇帝眼中有幾分得色,“其他女奴都稱朕為主子,皇后自然是不同的,便喚朕夫主吧。”
“皇上真是折煞妾了,陛下不計較妾雞皮鶴髮垂幸於妾,妾本該感激涕零,”她額頭碰在榻上,狀似恭敬的道,“可若是讓外人知道陛下與妾行此等助興之事,妾頂多就是關了宮門眼不見為淨,陛下在朝堂之上……妾怎忍心讓陛下受那些御史大夫逼迫呢。”
“呵~想不到皇后這麼關心朕,那皇后猜猜,朕會在意那些御史大夫的進諫麼?”他起身問她。
““凡犯我周者,雖遠必誅”,陛下是前無古人的帝王,怎能留下這等把柄給那些史官?陛下不在意御史大夫,卻是在意後人評價的。”皇后道。
他一把抱起蜷成一團的她道,“誰敢評議朕與皇后的床笫之事,當真不要命了。”邊走又邊道,“既然宛奴牙尖嘴利,等會兒朕便給你機會拿嘴服侍龍根,宛奴可要珍惜機會。”說著一把把她扔進了床。
她雙手被綁,這麼一扔,肩膀吃痛,悶哼了聲,心裡已經被他幾句“奴”叫得火大,偏偏形勢比人強,她此刻確實沒有什麼籌碼。
“你也知你垂垂老矣,居然還叫朕受累抱你過來,宛奴,你說你該如何謝恩?”他去了外衫,手握散鞭也上了床。
她忍著氣不應聲,卻未想他一鞭下來,隔著襦裙打在她小腿上。
“啊~”她吃痛,忍不住叫出了聲,隨即馬上咬緊牙根,一字一句道,“妾是皇上表親,若自稱為奴,豈不連累皇上?”
意思若她是奴,他便也是奴。
“不想稱奴?”他拉起她的下顎問道。
“為了陛下的聲譽,妾也不能這麼做啊。”她說得真誠。
哼~“那……往後無人之時朕便稱皇后宛兒,”他道,“宛兒須喚朕夫主。”
夫主?他想得美!
見她沒回應,他道,“看來宛兒是不想見福寧了。”
“夫主……”她立刻接了話。
“乖~”他拍拍她的臉蛋,伸手解開了她手上的束縛,“今日是宛兒第一次,朕會輕些的。自己拉起裙襬吧。”
她撫著手腕,想著此刻若是逃開,他會是何反應。
都已經到了這份上,若是公然忤逆他,不光見不到孩子們,他甚至可能叫了人進來“觀賞”他調教自己,若真到了這一步,以後讓孩子們如何做人?
“這般不聽話?”他揚起鞭,又在她大腿上打了一下,力道很輕,但對於細皮嫩肉的她而言到底還是有些吃痛。
她拉起襦裙,他又拿鞭柄推了推褲腳。她識趣的褪下褲子,露出光潔的臀肉。
想到這幾年只會冷嘲熱諷的她如此乖巧的跪伏於自己身前,不知為他何心中難得的激動起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