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荷的臉紅得能滴出血來,她拼命躲閃著自己的目光,又想偷偷去看,她只得閉上眼,無力地癱軟在他身下,急促的喘息已經使她無能為力了。
他摸索著摸到她的身下,那個神秘的源泉粘滑的觸感刺激了他,讓他無限脹大起來。他把自己摩擦著她的腿,給她帶來更加致命的衝擊。
風荷清楚,那一刻就要來了,她微微弓起身子,溫柔的撕咬著他的唇,露出勾人心魄的笑。
杭天曜徹底沉迷在她的夢裡,他猛地抓過淺綠色的枕頭,扶起她的腰肢,將枕頭塞到她身下,低吼道:「風荷,如果痛你就喊出來。」
他儘量開啟她的雙腿,把她們環在他腰裡,用他的巨大尋找桃源的入口,也給她帶來濕潤的感覺。而他自己,已經痛苦的難以剋制了。他抱著她的臀,用力的抱緊,然後一點一點往前送。
空虛開始被他填滿,但還不夠,她還想要更多,可是腫痛的感覺清晰的傳來,痛得她想要縮回自己的身子。她全身被他制住了,她一寸都不能退,只得咬牙承受。
痛楚越來越強烈,她終於忍不住低撥出聲:「不要……痛,好痛。」
他知道會很痛,早就想著咬咬牙挺過去,可一看見她糾結成一團的眉心,委屈而噘著的小嘴,眼裡閃閃的水光,他就很挫敗的捨不得。明知不得不如此,他依然不捨,而他自己的難受已不再重要。
他俯下身,連連吻著她的唇,安慰道:「乖,我們慢點好不好,一會就好了。」
風荷得了赦令般的點頭,又感到歉疚,不由投入地與他纏綿著,口裡模模糊糊問著:「會不會弄錯地方了?」說完,她覺得異常羞愧,這種事,怎麼可能弄錯,這不是瞧不起杭天曜嗎,她忙撫摸著他的前胸。
杭天曜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,弄錯地方,這笑話也太大了些,傳出去,他杭四少再也不用混了,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的好。雖然他沒有經驗,可是這種事很大程度上是本能,他相信自己不至於差到這份上。
他不斷的撫摸她,揉搓著,旋磨著,她的眼再一次失了清明,變得迷離,閃著妖冶的光芒。他不經意得再去靠近她,抱住她的頭,低語道:「我要進去了?」
風荷心知這是不得不行的,咬咬牙點頭。
「別緊張,放鬆些,那樣痛楚會輕許多。」他拍著她的粉頰,捏了捏她的鼻子,又道:「閉上眼,我們一起體會。」
黑暗中,撕心裂肺的痛讓她幾乎暈厥,她狠狠抓著枕頭,壓抑的低呼,眼角滑下淚水。
他又愧又疼,忙吻去她的殘淚,用他的身體給她帶來溫暖,方才的痛楚讓她連身子都冰冷起來。
她勉強睜開眼睛,抹了抹兩頰,啐道:「你這個……」
杭天曜笑得眉都散了,摟緊她道:「傻瓜,我就是流氓、色狼、壞蛋,那也只是對你才這樣。現在,可不可以動了,我受不了了。」說到這,他明顯皺了皺眉。
風荷羞赧,幾不可見點了點頭。
痛楚漸漸退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浪高過一浪的情慾,她不能自已,時而嚶嚀,時而低泣,時而哭求。
杭天曜明白最痛苦的時候已經過去,現在即使她有一點難受,但更多的是與自己一樣的滿足,所以他沒有停止,只是一次又一次帶她衝上頂峰。
當他退出她身體的時候,她早已暈暈沉沉,幾欲睡去。
他擁緊她,看著她撅嘴的睡顏,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踏實與幸福。他一點點描畫著她的容顏,了無睡意。
風荷不知睡了有多久,當她再次醒來之時發現那個男人依舊在她身上,做著不便的動作。她又羞又惱,揪著他的胳膊問道:「你幹嘛吵醒我,我還沒睡好呢。」
「娘子,這樣,你一會會睡得更香。」他的笑醇厚似美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