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碰你嗎?」
聞月把頭扭到了一邊:「……可以。」
幫聞月把頭髮從腮邊撥到耳後的手指肉眼可見的顫抖,李敏棟小心翼翼地抬起聞月的下巴,總算能與聞月四目相對。
「我可以,抱你嗎?」
抱?哪個抱?怎麼抱?
李敏棟的手指燙得嚇人,被他的手指在頸上、頰上徘徊,聞月感覺自己的腦子都不好使了。
但她還是回答了:「可以……」
一把被李敏棟按進懷裡,聞月嗅到了李敏棟身上的味道。
那是廉價肥皂的味道。但,聞月並不討厭。
聞月姐真的瘦了好多,她這一個月絕對沒有好好吃飯。
光是攬住聞月的腰,李敏棟就確定聞月這一個月至少瘦了十斤。心疼地用全身去溫暖懷裡涼冰冰的聞月,李敏棟很快就發現聞月那雙不曾主動回應過他的手,今天輕輕地、輕到沒有重量地虛搭在了他的身上。
腦袋裡那根名為「理性」的弦本來就是風中殘燭。被聞月這麼小心翼翼的一碰,李敏棟腦袋裡的這根弦「咻」一聲就斷了。
「我可以、」
輕喘著逼近,李敏棟把聞月摁在了牆上。
「吻你嗎?」
說實話,李敏棟完全不知道聞月如果回答他「不行」,他會怎麼辦。
有種幾乎要被肉食動物舔到唇上的錯覺,聞月的身體戰慄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她抖著嗓子說不出話來,好一會兒才垂下視線,啞聲道:「可……」
「以」字消失在了李敏棟的口中。
上學時聞月被陳薇帶著去過貓咖。貓咖裡的有一隻漂亮的大橘特別親人,特別愛撒嬌。
聞月拿了風乾雞肉餵它,大橘風捲殘雲,幾口就吃完了風乾雞肉,跟著舌頭一伸,舔了聞月一鼻子一嘴巴的口水。
陳薇當時就指著聞月一陣爆笑,嘴裡還欠揍地直嚷嚷著:「你初吻給了貓!給了貓!」
接吻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。
在那之後還被朋友家養的金毛、哈士奇撲倒舔上一臉口水的聞月堅定地這麼相信。
就是……就是李敏棟的吻為什麼會這麼不一樣呢?
聞月茫然地想著。
她知道自己和李敏棟從玄關到客廳,一路撞翻、撞掉了不少東西。可她完全沒心思去在乎那些東西怎麼樣了。
「……停……!」
呼吸困難讓聞月有些掙扎。
「我是說了、唔、可以……可我沒說……」
「沒說……你能、一直親……」
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,被壓在沙發上的聞月在逐漸失去自己的邏輯。
見聞月表情難受,李敏棟帶著缺氧的聞月翻了個身。他讓聞月趴在了自己身上。
「可聞月姐也沒說只准我吻一次啊。」
委委屈屈地說完,李敏棟又仰起頭,來尋索聞月的唇-瓣。
按著李敏棟胸肌的聞月一扭頭,避過這個親吻,結果李敏棟的這個吻落在了聞月耳下的脖子上。
「——!」
看著聞月捂住脖子,幾乎要從沙發上跳下去的模樣,李敏棟忍不住笑出了聲。
——耳朵和脖子果然都是聞月的弱點。
「聞月姐,我有重要的事情對你說。」
笑夠了,李敏棟再一次環上聞月的腰。
「什麼?」
「我打算到華-國留學。留學的話,就能拿到三年或者是五年的留學簽證了。」
聞月怔了一怔。
看到她臉上的欲言又止,知道她是擔心自己為了她放棄自己的人生,李敏棟握著她的手笑道:「我想留學不光是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