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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無心之舉,可蔣氏看在眼裡就覺得他心裡只一個綠意,自己站在眼前都沒入他的眼,難免又氣又恨。氣得是杭天睿忘了他們往昔的恩愛,恨得是綠意狐媚子勾引主子。

聽到杭天睿的問話,綠意依舊傻傻地看著蔣氏,什麼話都說不出來。

杭天睿越發不解,索性硬是掰下她的左手,映入眼簾的是五個鮮紅的手指印,綠意整個左臉頰都腫了一大塊。他下意識得喝問:「誰動的手?」

「是我,你要打回來不曾。一個下賤奴才,你也為她這般上心,還有沒有一點大家子弟的教養。」蔣氏每每生氣時,就有口不擇言的毛病,尤其她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,反認為是綠意在故意博取杭天睿的同情,做出這副可憐模樣。

「你,她又犯了什麼錯,值得你動手?好歹也是院裡的主母,下人有錯的不好的你教訓著,或者使喚下邊人,親自動手像是什麼話。你看看四嫂,她幾時會與一個下人動手,沒得掉架子。何況,你倒是說說,她怎麼讓你不高興了,你不是才回來嗎?」其實杭天睿也不是有意當著眾人面呵斥蔣氏,只是認為蔣氏行動小性兒,缺乏大家氣度,一時口快就說了出來。

說完,也有幾分後悔,畢竟當著這麼多下人面這般說蔣氏也是很駁她臉面的,理應關了門再說。想罷,扶了綠意起來,便上前拉著蔣氏的手道:「行了,天兒冷了,咱們進屋再說。」

蔣氏從小看她母親對下人的手腕,心下也覺得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,對年輕貌美的女孩兒都存了防範之心。一個通房丫頭,要殺要剮還不是她一句話的事,憑什麼引得杭天睿斥責她,五分怒火也被放大到了十分。

當下甩開杭天睿的手,哭道:「我冷不冷不用你管,你管好她就夠了。左右現在一個奴才秧子都爬到了我頭上來作威作福,我還充什麼主母樣子,索性死了乾淨。」

這一鬧,反而把杭天睿先前對她的一點歉疚也鬧沒了,冷了臉子,半日氣惱得說道:「你究竟是怎麼了,無緣無故打人,現在又給我臉子看,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?」

兩個都是嬌生慣養長大的人,杭天睿讓了一步,蔣氏依然不肯服軟,難免激起了杭天睿心底的火氣。

「我哪兒敢給你臉子看啊,我母親病重,你都不願跟我回去瞧瞧她,寧願在家裡與丫鬟打情罵俏,難道我還不能生氣了。」她哭得嗚嗚咽咽,心下好不淒涼。

「你分明就是無理取鬧,你明知我今兒是奉了母妃的命出去辦事,回來了還不足半刻鐘,到了你嘴裡就那麼難聽。」輔國公夫人的傳聞讓杭天睿在外面也有些抹不開面子,好在蔣氏還算不錯,至少沒有她母親那般心狠手辣。只是現在氣頭上想來,便有些懷疑蔣氏背著他也是個好妒的人,這不是,隨隨便便就打了綠意。

蔣氏出門前就懷疑王妃是故意不讓杭天睿去看她母親的,這一來懷疑更深,氣苦道:「是啊,你什麼都有理,都是我的錯。四嫂出門,四哥回頭還去接呢,你既知我回了孃家,為何就不知去接我呢,你壓根就是要回來與這個賤人溫存。」

這話把杭天睿徹底激怒了,此刻他眼裡的蔣氏,就是個十足的潑婦,說話完全沒個章法,動不動就扯上些有的沒的。也不願與她繼續吵嘴,恨恨得跺了跺腳,甩袖而去,到院門前,又回頭對綠意說道:「愣著幹嘛,你的臉不用敷藥嗎?回頭叫小丫頭把被褥送到外書房。」

綠意怔了一怔,慌亂地點頭應是。

蔣氏氣得渾身顫抖,去了外書房倒罷了,只他不該命綠意做那些事,那是一個正妻該做的,幾時輪到一個通房丫頭了,這是渾然不把她當妻子看待了。她大哭著回了房裡,連晚飯都沒吃,一個人傷心難過。

且不說這一日蔣氏與杭天睿怎生鬧,只說杭四夫妻倆,今兒是風荷的生辰。府裡不能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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