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到自己上身已經一絲不掛,雪白的胸脯不斷起伏,他大掌握住她的豐盈,來迴旋轉碾磨挑逗。然後不停親吻著她圓潤光滑的後背,喘息道:「娘子,你若難受就要喊出來哦。」
風荷羞惱不已,緊緊咬住唇,不肯讓自己發出聲音。
而他將她挑逗至極限,輕輕舔拭著她白膩如脂的脖頸,魅惑道:「娘子,我要進來了。」
就在那一瞬間,她感到了他無比的巨大撐開自己,她終於壓抑不住嬌撥出聲。隨即聽到杭天曜哈哈笑了起來。
她羞惱不已,輕啐道:「是你強迫我的。」
杭天曜越發笑不可抑,一面動作一面點頭道:「是,是我強迫你,你什麼時候還回來好了。」
屋子裡響起曖昧的低吟聲,聽得附近伺候的丫鬟面紅耳熱,一個個偷偷溜了。
從寧樸齋出來,杭天曜一直拉著風荷的手,討好得笑道:「娘子,路上黑,咱們慢點走,小心腳下。」
原來剛才太妃看著他們的樣子分外不對勁,笑得沒合過嘴,又叫了沉煙上來讓她好好燉些補品給風荷補身子。
風荷大是不解,卻不好多問,直到出來後沉煙小聲附耳與她道:「飯前,少夫人與少爺在書房裡之時,端惠奉太妃娘娘的命來過咱們院子,因為,因為聽說少夫人在忙,就先去了。」她本想稟報的,又怕招了少夫人羞惱上來,左右端惠說了無事,就罷了,誰知太妃娘娘會這麼不避忌。
聽了沉煙的話,風荷的臉唰的紅艷如蘋果,太妃,必定是知道他們下午在書房幹什麼了,她惡狠狠瞪著杭天曜:都是這隻大色狼,害得自己都不用再出去見人了。
杭天曜情知自己的錯,哪兒敢多說一句,萬分小心。
風荷有氣無處使,拿了前事重提:「下午尋端姨娘有事?」
「可不是有事,」他笑嘻嘻攬住了她的腰,附在她耳邊低聲道:「我不過告訴她,姨娘們之間要和睦相處,當然這個也不僅限於咱們房裡的,比如小五前兒收的,三哥房裡的,都該交好才是。她是府里老人了,規矩最是清楚,多提攜提攜新來的是應該的。」
瞧這話說得,多有水準,風荷不由露出了笑容:「算你明白,我原也想著,又念著她們是你的人,不敢使喚了,你既然囑咐了就最好。」
端姨娘如果是個傻子,太妃是絕不會把她給了杭四的,她如何不明白主子的用意,一定會好心得多開解綠意,誰不說端姨娘是府裡忠厚的人呢。她去說,比其他人好多了。
往後幾天,風荷就時常得到訊息,端姨娘送了雙鞋面給綠意姑娘,請了綠意姑娘其他幾位姨娘一同吃茶。
聽人說五少爺貪涼快,有一日用冷水沖了涼,誰知第二日就病倒了,也不是什麼大病,不過偶感風寒而已。蔣氏細心服侍了兩晚,竟也倒下了,綠意就每日天未亮去兩人房裡伺候著,端茶送水,熬藥煎湯,每日連飯都來不及吃。
又過三日,五少爺已經大好了,蔣氏也漸漸痊癒。
這日晚間,五少爺用了飯就在院子裡散散步,蔣氏不敢吹風,留在房裡。五少爺信步走到綠意的房門前,見她房門開著,裡邊點著昏黃的燭光,就順腳走了進去,也沒出聲招呼。
細一看,綠意背對著身子,坐在小杌子上,對面小几上擺著飯菜,她似乎埋頭吃飯。杭天睿有意嚇嚇她,放輕了腳步上前,不及出聲嚇他,自己卻被眼前的情景驚住了。
小几上,只有兩樣菜,一碗白菜湯,一碟子雞炒蘆蒿,雞絲幾乎找不見,看起來都不大新鮮,綠意手裡的米飯也是最下等僕婦才吃的糙米。
杭天睿又驚又怒,大聲質問道:「你每日就吃這個。」
綠意不料身後有人,唬得把碗也摔了,自己跪在地上回頭看,見是杭天睿,慌忙磕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