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荷靠在床欄上,絞著手中的帕子,問著淺草:「他一次都沒出來過?」
「沒有呢,少夫人,少爺不會出什麼事吧,我們叫他都不理。」淺草有點害怕,改明兒傳出四少爺在沐浴時淹死了這樣的笑話,她們幾個都別活了。
「他憋得住讓他憋去,憋不住自己自會出來。」風荷強按下心裡的焦心,淡淡說著。
淺草無法,繼續回去監視。
風荷聽著丫鬟一次次的匯報,不由急躁起來,可別真悶出什麼事好啊,換了人只怕一小會都堅持不住,他這都半刻鐘了,不會出事吧。
淺草第三次試探得問道:「少夫人,要不你去看看?」
風荷咬咬牙,起身去了淨房,看見杭天曜還以先前的姿勢躺著,一動不動,跟死了一般。她試著喚了兩聲:「杭天曜,杭天曜……」
一直沒反應,風荷也有些怕了,上前探到水中摸了摸他的胳膊,好像冰冰的,就去拉他的身體,誰知自己腰間被一雙大掌環住,整個人前傾撲到了浴桶裡,坐到了杭天曜身上。
杭天曜大笑著探出頭,在她兩頰分別親了兩下,問道:「娘子,你原諒我了啊。」
風荷真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,索性抱著他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下去,這一口確實很重,痛得杭天曜悶哼出聲。
咬過之後,風荷覺得胸中的惡氣出的差不多了,揪著他鼻子問道:「老實交代,是不是你收買了那幾個丫頭一起矇騙我?」
「沒有,我保證,絕對沒有。」杭天曜趕忙發誓。
「哼,我才不信你那麼厲害,能憋這麼久。」風荷懊惱得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,剛穿上,這回又濕了,而且由於她剛才摔進去時用力過大,整個淨房裡積滿了水。
杭天曜捧了她小臉,輕輕啄了一口,小小聲道:「娘子,我之前真以為是你,不然我才不要碰一下呢。我以後都不吃酒了好不好,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。好娘子,莫非你要看我在水中憋死了才滿意嘛,你要當了寡婦誰給你溫暖誰給你懷抱,雖然我犯了一點錯,但念在錯誤不大的份上,你考慮考慮再試用試用我,好不好?」
風荷被他說得好笑不已,卻仍板著臉:「我與雪姨娘明明就不一樣,你豈會認錯,我看你是想將錯就錯吧,打得好算盤。你要是想去她們誰房裡,我難道還攔著不成,何必演這麼一場戲給我看,我不稀罕。」
「我知道你不稀罕,可是我稀罕你。只有娘子你身上才是香香軟軟的,別的女人都好髒的,求娘子你收留我吧。」他一面諂媚,一面暗暗去解風荷的衣帶。
風荷尚未發現他的企圖,扭著頭撅了嘴:「當我傻子呢,我才不信你這些話,那些姨娘,哪一個你不是歡歡喜喜納入房中。」
杭天曜故意將她拉到懷裡,掩蓋自己手中的動作,正色說道:「瞧娘子說得,難道我就是那種好色之徒。我看今天這事不是巧合,江雅韻穿的那件披風很像你有的一件,而且她身上的香味是模仿你的。換了平時我肯定能辨別出來,可當時喝得昏昏沉沉的,就沒注意太多,我看要把她好好盯著了。」
風荷已經發現他地底下的行動了,忙拉住他的手,用腰帶給他纏住了,一面還說:「你說得要是真心的,就不許動,不然我就不信你。」
「我不動,娘子想要主動,我自然要奉陪到底。」杭天曜美滋滋想著,風荷還是很心軟的。
風荷拉他起來,嗔道:「洗了這半日,也該好了,咱們回房吧。」她順手將杭天曜的浴袍裹在自己身上,然後只拿了一條手巾纏住他的腰間,便提了腰帶往屋子裡走。
杭天曜乖乖跟著,暗道丫鬟都不在,不然這臉丟大了。
風荷哄著他俯身躺下,然後她又拿了幾根腰帶來,將他手腳都給捆了。杭天曜心裡越來越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