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球男子組合女子組的力量懸殊很大,女子組單打想要贏男子組基本是不可能的。
屈文榮什麼話都沒有說,長長的嘆了口氣:「唉……」
女乒隊的隊員們也一個個的相繼低下頭,面色一個比一個凝重。
姜衛東本來是打算來看屈文榮笑話的,結果他比屈文榮還要著急。
「老屈你可不能這樣,你是咱女乒的靈魂,你得立起來,不過就是一個跨性別女乒運動員嗎?怕啥啊,幹過去就完了!」
「老薑啊……」屈文榮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姜衛東:「你什麼時候養成了這股磨唧人的勁兒,女乒力量差一點又有什麼關係,手腕、肩臂的力量都是可以練的,你們都知道檀遲遲那姑娘吧。」
女乒隊的姑娘們有了一點反應,相繼好奇的抬起頭來。
姜衛東繼續說:「我跟她打過一次球,她平時雖然很少練球,可是我跟她打的時候,我能明顯感受到她擊球的力量,並不比我小多少,她以前肯定也是有過強化訓練的。」
「咱們女乒隊的姑娘各個優秀,練起來誰也不比男乒隊的差,一個個的都給我振作起來!」
「尤其是你屈文榮!帶頭垂頭喪氣的像個什麼樣子?還得讓我幫你操心,我該是你爹呢還是你爺啊……」姜衛東越說越火大,嘴裡叨叨個沒完。
女乒隊的姑娘極力忍了,實在沒忍住,一個噗嗤一聲,帶著全部的人都跟著笑出了聲。
姜衛東笑不出來,虎著臉,像是在嘲諷:你們還有臉笑得出來?
「我們就知道姜主席你會來給我們鼓勁打氣的。」
「姜主席你說的太好了,簡直說到了我們心坎裡。」
「給姜主席鼓掌,比我們屈教練講的好多了。」
姜衛東臉色更黑了,他知道自己被套路了。
屈文榮樂呵呵地用手肘搭上姜衛東的肩,手背拍了拍姜衛東的胸口。
「老薑,謝謝你啊,我這兩天嗓子疼,勞駕你幫我訓話了,嘿嘿。」
姜衛東面無表情地甩開屈文榮的手,他就知道屈文榮這老東西長得人模狗樣,就是不會幹什麼人事兒。
屈文榮滿意了,笑眯眯的對女乒隊員們說:「姜主席的話都好好聽記著啊,管他孃的對手跨不跨性別,跨幾個性格,都給我幹過去,把他們打得回家叫娘。」
在場的姑娘們異口同聲的積極響應:「好!」
姜衛東在心裡罵了聲粗俗。
沒有看到笑話,姜衛東不屑跟屈文榮待在同一間房裡,抄著手鼻孔朝天,起身要走。
屈文榮卻突然叫住了他:「明天開始,叫你們二隊的男乒來跟我一起練。」
姜衛東頭都沒回,腳下的步子也沒停,用鼻子重重的冷哼了一聲。
屈文榮知道,他這是答應了意思。
緊接著又想起一事,對著姜衛東的背影說:「對了,你說的那個檀遲遲,能不能拐到我們女乒隊裡來?」
姜衛東腳步一頓,回過頭,在一眾期盼的目光中,眼睛不屑地一瞭。
「嘁,想得美。」
然後轉過頭。
「姜主席!」
「姜——」
姜衛東無視姑娘們的呼喊,摔上門,瀟灑地離開了。
「啊?走了?」
「屈教練,要不……你去給姜主席說說好話吧。」
現在檀遲遲沒有再參加花滑比賽,正是搶人的好機會。
即使女乒內部競爭激烈,依然阻擋不了她們想要檀遲遲加入女乒隊。
屈文榮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茶,胸有成竹的笑了:「他會幫忙去問的。」
二十多年的老朋友,他早就摸清姜衛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