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經歷了漫長而充滿挑戰的海上逃亡之後,海象號終於緩緩地駛入了新普羅維登斯島拿騷港口。船員們疲憊而興奮的心情如海浪般翻湧,他們迫不及待地想要踏上堅實的陸地,感受久違的安寧與自由。
儘管他們的步伐略顯疲憊,但他們的眼神卻熠熠生輝。因為他們知道,等待著他們的,是島上那座充滿歡聲笑語的酒館和溫柔撫慰的妓院。那裡,他們將能夠暫時忘卻海上的艱辛與危險,沉浸在歡樂與放縱之中。
船長室,弗林特坐在書桌前,盯著那本被撕掉的日誌,手指也在不停的撥弄著碎頁。
站在桌前的趙世逸,交叉著雙手對著弗林特說道:“他手上的票已經夠了。”
聽到趙世逸的話後,弗林特抬頭看了一眼他,突然驚愕的問道“什麼?”
“辛格爾頓手上的票已經足夠了,他隨時可以投票罷免你的船長職務。”趙世逸的話語像一把鋒利的劍,直刺弗林特的心臟。他一字一句地說著,語氣中透露出無奈和惋惜。“當然,他還沒遊說完所有的船員,但現在已經上岸了,他就可以開始他的行動了。以他的口才和魅力,想要說服那些船員,還不是易如反掌。”
弗林特瞪大了眼睛,怒意在他的眼中燃燒。他反問道:“你不是說過不會弄成這樣子的嗎?”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。“我記得你曾經說過,你已經把忠心之人都安插好了,所以船員們永遠不會背叛我。”
趙世逸趕緊站起來,雙手攤開,試圖緩和緊張的氣氛。他說:“等等,弗林特,等等。不,不,我可不會用那個詞——永遠。你知道的,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。”他試圖走向弗林特,希望能用自己的魅力值打消他的怒意。
然而,弗林特似乎並沒有被趙世逸的話所打動。他仍然帶著怒意說道:“少廢話,我跟你說過了,這幾天需要找帕里斯的船。所以手頭會有點緊。”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焦慮。
趙世逸看著弗林特,眉頭緊鎖。他似乎已經意識到這次的事情並沒有像他們之前計劃的那樣順利。他嘆了口氣,說道:“幾天?你跟我說的是幾天,但這已經幾個月了我們都沒有賺到什麼錢了。船員們都在疑惑,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在這裡冒險。就因為你不放心告訴他們真相,所以大家都被矇在鼓裡。你讓我怎麼去和船上那幫兄弟解釋?”
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無力和挫敗感。他知道,這次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控制,而弗林特似乎也並沒有準備好面對這個局面。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,船艙內的氣氛變得壓抑而緊張
趙世逸揮舞著雙手,滿臉的焦急和不滿,他大聲說道:“難道我去和他們說,老大說了,只要拿到那本該死的關鍵一頁,就能帶著大家一夜暴富,過上吃香喝辣的好日子?”
弗林特聞言,嘴角勾起一絲冷笑,他反問道:“就算他們真的推舉辛格爾頓上臺,那又怎麼樣?他真的能帶領大家去賺錢嗎?他的能力,大家又不是不清楚。”
趙世逸聽後,無奈地嘆了口氣,彷彿是在為這群無知的船員感到悲哀。他說道:“現在對他們來說,他們只知道你和他是不一樣的。你的能力,你的智慧,才是他們真正想要的。”
弗林特沉默了一會兒,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和掙扎。他澀聲說道:“再給我幾天時間。”
趙世逸看著弗林特,雙手撐在桌面上,眼神銳利如刀。他一字一句地說道:“那張紙擺明了就是被人藏起來了,天知道會在誰身上。你憑什麼覺得幾天就能找到?”他的心裡卻在暗想:“確實被人拿走了,就是咱們船上新來的那個廚子。”
弗林特抬起頭,眼中閃過一絲堅定。他淡淡地說道:“我去找理查德,他能幫我再做一份日誌表。”
“理查德格思裡?”趙世逸重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