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世逸趕緊跳下桅杆,快速的朝著船艙的方向移動,隨即又抬頭看了一眼頭頂。
果然,箭頭標記也跟隨著自己的移動,始終與自己保持著同步的位置。
於是趙世逸,依舊爬上桅杆,直到最高處,掏出單筒望遠鏡,對著拿騷港城鎮的方向觀察。
“那個方位……應該是……妓院和酒館那個附近?”趙世逸望著望遠鏡裡的位置,低聲的喃喃自語道。。
與此同時,城鎮裡的箭頭也在不停地移動著,彷彿在跳著無聲的舞蹈。不一會兒,它也停了下來,彷彿在等待著什麼。看到這一幕的趙世逸立刻爬下桅杆,急切地走到船舷的位置,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。
甲板上的水手們目睹了這一切,他們看著自己的舵手做出如此離奇的行為,不禁感到困惑和驚訝。有些人甚至開始懷疑趙世逸是不是喝醉了酒,才會如此失態地跳入海中。
“哈哈,看來我們的舵手是喝醉了,竟然摔到海里去了!”一個水手大聲嘲笑道。
“是啊,真是太搞笑了!他一定是喝得太多了!”另一個水手附和著,笑聲此起彼伏。
然而,對於這些嘲諷和嘲笑,趙世逸卻毫不在意。他深知自己的水性很好,而且這也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。於是,他毫不猶豫地繼續向著其他停靠在海域附近的船隻游去。
很快10分鐘就過去了,飄浮在海面上的趙世逸盯著城鎮裡的箭頭緩緩的消失,內心也舒了一口氣。畢竟,現在還不是見面的時候。
海象號,作為主角的主要活動場景,對方多少會猜測到這個,所以讓自己遠離這裡,是一個明智的選擇。
自己對於這位對手的瞭解幾乎為零,甚至連對方的性別都一無所知。這場尋找行動就如同大海撈針,充滿了未知和困難。
趙世逸終於游回了海象號,他讓水手們放下繩梯,然後從容不迫地攀爬上去。他的步伐雖然不快,但卻異常堅定。登上船後,他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,換下了溼漉漉的衣服。
弗林特一直盯著趙世逸看,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。他覺得今天的趙世逸與往常截然不同,彷彿變了一個人。
“你到底怎麼回事?怎麼突然會跳下去?”弗林特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。
趙世逸回頭看了弗林特一眼,淡淡地說道:“突然想游泳了,順便看看海里有沒有什麼好吃的。”
弗林特被趙世逸的話逗笑了,他搖了搖頭說:“你天天泡在海里的海盜還想吃魚?是想被鯊魚吃掉嗎?”
趙世逸聞言皺了皺眉,反問道:“海岸線附近哪裡來的鯊魚?你怎麼還沒走?你不是告訴我你要去理查德·格里斯那裡的嗎?”
弗林特微微一笑,解釋道:“我現在不是正要出發嗎?”說完,他解開了救生船的繩索,準備划向岸邊。
就在這時,趙世逸突然回過頭,高聲喊道:“比利!”他的聲音在甲板上回蕩。
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,比利朝著趙世逸和弗林特的方向走去。他好奇地問道:“你找我?”
趙世逸緊緊地摟著比利的脖子,將他帶到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,神色嚴肅地說:“現在,我有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去辦。”
比利瞪大了眼睛,看著趙世逸前所未有的認真表情,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緊張:“什麼事?”
趙世逸深吸了一口氣,低聲說:“船長要去見理查德·格斯里先生,希望他能幫個忙。但格斯里先生可能會拒絕我們的請求。”
比利皺了皺眉:“如果船長被拒絕了呢?”
趙世逸看了看遠處正在忙碌整理裝備的弗林特,眼中閃過一絲擔憂,然後低聲說:“船長一旦被拒絕,很可能會氣急敗壞。所以,我需要你……”他頓了一下,更加低聲地說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