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們的強項。
“ 這你是知道的,對吧?”趙世逸趕緊打斷了比利即將說出口的話,他清楚比利的思維並不適合制定複雜的計劃。
正當氣氛有些尷尬時,弗林特帶著約翰·西爾弗走了出來,身後跟著的是埃莉諾·格斯里和斯科特。看樣子,他們與埃莉諾·格斯里的談判似乎已經圓滿結束。
“你們沒事吧?”弗林特看了一眼趙世逸和比利,關切地問道。
“一切都好,老大。”趙世逸趕緊回答道。
“蓋茨,你去送一下埃莉諾·格斯里小姐。”弗林特吩咐道。
“好的,老大。”趙世逸點頭應承下來。
送走埃莉諾·格斯里兩人之後,趙世逸 內心卻在思索著是不是要尾隨一段觀察一下斯科特的反應。劇情已經產生了大幅度的變動,對於角色來說,根據劇情變動那麼行為舉止肯定會有不一樣的變化。
不過,弗林特隨後卻叫住了趙世逸,分派了一個不同的任務給他。這件事只能暫時作罷,好在離開下次出現錨定標記的日子只剩下2天而已。
“你去找霍尼·戈德船長談談合作的事情。”弗林特開口向著趙世逸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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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會同意嗎?”趙世逸假裝表示疑惑,畢竟心裡清楚這件事情的結果。
“不管怎麼樣,你先去和他談一下,如果不行,我們再想想辦法,我允許你給出的份額到最高不超過4成。”
弗林特說出4成的時候,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。
“好的。頭兒,我這就去。”說完趙世逸就往霍尼·戈德船長的駐地走去。
霍尼·戈德船長的駐地屹立於沿海的一座沙丘之巔,其上聳立著一座巍峨的石質堡壘,守衛森嚴,令人望而生畏。
堡壘的外觀粗獷而莊重,石牆斑駁陸離,歲月留下的痕跡彷彿每一道裂紋都在訴說著它悠久的歷史。堡壘的牆體厚重堅實,宛如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,足以抵擋任何外界的攻擊。堡壘的頂端,幾座高聳的塔樓巍然屹立,彷彿在向世人展示著它的威嚴與力量。塔樓的窗戶小而窄,設計精巧,既保證了視野的開闊,又增強了堡壘的防禦性,使得任何潛在的威脅都難以靠近。
堡壘的內部佈局錯綜複雜,通道和房間縱橫交錯,猶如一個深不可測的迷宮。霍尼·戈德的手下帶著趙世逸去見自家船長時,不禁被這複雜的環境所迷惑,幾乎迷失了方向。
“每次都要爬這麼長的樓梯來見你,真是累死我了。要不是船長非要我來,我可真是不想每次都這麼折騰。”趙世逸見到躺在那裡悠閒地抽著菸斗的霍尼·戈德,忍不住高聲抱怨道。
“我真想把你和你的那把破椅子一起扔進海里,每次見到你,你都是躺在這裡曬太陽,真是悠閒得讓人嫉妒。”趙世逸看著霍尼·戈德依舊躺在那裡,沒好氣地繼續抱怨著。
霍尼·戈德沒有理會趙世逸的抱怨,自顧自地問向身邊的船員:“菲利普,你知道這把椅子是什麼來頭嗎?”
船員被自家船長突然的問題搞得一頭霧水,茫然地問道:“來頭?什麼來頭?”
霍尼·戈德淡淡地解釋道:“這把椅子曾經放置在一位名叫弗朗西斯·德雷克爵士的普利茅斯辦公室裡。我在波士頓的一次打劫中將它作為戰利品帶了回來。那場戰鬥異常激烈,我為此損失了六個手下。”
他停頓了一下,又繼續說道:“自從那次戰鬥後,這把椅子就一直放在我的堡壘頂上。每當我坐在這裡,我都會審視著遠方,思考著這座忘恩負義的小島以及我為之拼死保護的港口。菲利普,如果蓋茨先生膽敢打我這把椅子的主意,我允許你當場向他開槍,不必留情。”
“遵命,霍尼·戈德船長!”菲利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