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大茂嘲諷:“傻柱,你還真是傻,也就你會相信秦淮茹,就你這智障,還想跟我鬥所。”
傻柱對許大茂晃了晃拳頭,許大茂本能的後退。易中海給了傻柱一個眼神,張所長在,不是惹事的時候。
楊明撇撇嘴,這傻柱,真是狗改不了吃屎,對維護秦淮茹已經成為刻在骨子裡的事了。
何雨水看著不可救藥的傻柱搖搖頭,轉身對著張所長:“這個髮卡是秦淮茹家最小的孩子小槐花的,我的箱子我肯定以前沒有這個東西,剩下的事還得麻煩張所長了。”
張所長點點頭結果髮卡走到小槐花面前蹲下:“你叫小槐花?”
秦淮茹本能的把小槐花拽到身後。張所長正色到:“秦淮茹,不要妨礙辦案,不然會以妨礙公務罪帶走你的。”
秦淮如面色一僵,使勁瞪了一眼小槐花才把小槐花拽到前面來。秦淮茹早就告訴過小槐花:“如果有人問起這件事,一定要說不知道。如果不聽話,就把小槐花送到大山裡去。”
張警官:“小槐花,一定不能說謊?要不然會被帶去少管所的。”小槐花怯生生的點點頭。
張警官:“是不是你拿的何雨水屋子裡的錢的?”雖然小槐花對警察,少管所有天然的畏懼,但是她更怕秦淮茹不要她了,剛想回答不知道。
就在這時楊明出手了,意念一動,一張吐真言符出現在了手中,默唸小槐花的名字,符籙瞬間消失在了手中。小槐花渾身一滯,到嘴邊的話變成了,“是我偷拿的錢。”.
秦淮茹瞪大了雙眼,不可置信的看向小槐花,她不明白為什麼她的孩子一個個的都背叛他,小當給賈張氏作證,導致秦淮茹傻柱和易中海每人被坑了四百二十三塊錢。
小槐花也是這樣,明明答應她打死也不說出事情的真相的,結果還是出賣了她,秦淮茹感覺閨女都靠不住,看來以後還得指望棒梗。
何雨水看著呆呆的傻柱:“哥,這就是你滿心維護的秦淮茹,醒醒吧。”
秦淮茹站在那,眼眶跟著紅起來,她低著頭,不斷地抹著眼淚,引得街坊鄰居竊竊私語:
“這秦淮茹真是教的一手好孩子,都誠實的沒話說,簡直孝出天際。”
“這秦淮茹還真是自私,我聽說雨水的物件正是看中雨水的嫁妝才答應雨水結婚的,畢竟在四九城裡能拿出三百塊錢和一輛腳踏車作為嫁妝的並不多見,秦淮茹拿走雨水的嫁妝錢,那是打算毀了何雨水這門親事。”
“老話說得好,寧拆一座廟,不毀一樁婚,這秦淮茹做的有點過了。”
傻柱聽著鄰居的議論,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,他是不願意相信秦姐會讓小槐花偷拿雨水的嫁妝錢的,也許是小槐花淘氣自己拿的,畢竟小槐花還處於懵懂的年紀。
秦淮茹拽著傻柱的衣角,眼淚汪汪的說:“柱子,其實不是我教的小槐花,那天槐花帶回來三百塊錢,以為是槐花撿到的,我知道是有人丟了三百塊錢肯定著急,但是家裡實在是太難了,實在是沒有錢了,我就做了這個自私的決定把錢收了起來。”
傻柱看著秦淮茹委屈的模樣,瞬間就淪陷了,剛想拉著秦淮茹的小手安慰幾句,賈張氏直接橫在了兩人中間:“哼,秦淮茹,注意自己的身份,傻柱可是我的男人。”
許大茂看著賈張氏和拄著拐的傻柱站在了一起,一臉幸災樂禍的說:“可不是,結了婚的男人要學著安分點,別和別人不清不楚的。”
傻柱咬牙,張所長在這裡他不能把許大茂怎麼樣,只能記下這筆賬,以後腿好了再和許大茂慢慢算。
張所長清了清嗓子:“既然錢知道是小槐花拿的給了秦淮茹,那麼秦淮茹你就把錢拿出來吧。”
秦淮茹臉色一僵,讓她拿出錢來,比殺了她還難受,賈家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