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啊,終於看清秦淮茹的真面目了?”
“可不是,以前可是被秦淮茹耍的團團轉,我記得有一次何雨水生病了,傻柱帶了飯盒回來給何雨水,還沒到門口呢,就被秦淮茹搶去了,說何雨水跟著傻柱也不缺嘴,嘖嘖。”
“難道以前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?現在找到物件要離開四合院,才把多年的委屈爆發出來?”
“你們說何雨水為什麼打秦淮茹呢?剛才何雨水和張所長進了屋子,沒多久出來就給了秦淮茹一巴掌,是不是秦淮茹和何雨水丟的三百塊錢有關係?”
“應該是,最近賈家的家底兜了個乾淨,秦淮茹缺錢了,幹出這事也有可能。”
何雨水聽著街坊鄰居的議論,越想越氣,不自覺的抬起胳膊就想再給秦淮茹一巴掌,傻柱一把抓住何雨水。
何雨水冷哼一聲,甩開傻柱,拿出那個兒童髮卡給大傢伙看:“這個髮卡,是在我放嫁妝錢的箱子裡找到的。”
閻埠貴小眼微眯,拿過髮卡:“這是孩子的髮卡吧,這上邊好像有字,寫著賈,難道是小當或者槐花的?”
秦淮茹看著髮卡心裡咯噔一下,怪不得早上槐花跟自己要髮卡,自己還因為槐花弄丟了髮卡打了她一頓。秦淮茹深吸一口氣,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:“呦,原來在這呢,我說槐花這兩天怎麼沒找到髮卡呢?肯定是不小心落在你那了,槐花,這丟三落四的毛病什麼時候改?”
秦淮茹說著就去取閻埠貴手裡的髮卡。何雨水眼疾手快,搶先一步拿走髮卡,一臉玩味的說:“秦淮茹,演戲呢?這兩天我屋子除了我自己沒進任何人。”自從秦淮茹打何雨水房子的主意那時起,何雨水就不想跟秦淮茹一家子有任何往來。
秦淮茹眼淚汪汪的看向傻柱:“柱子,雨水肯定又誤會我了。這髮卡可能是以前槐花去雨水屋裡玩的時候落在雨水屋子裡的。”
傻柱看著秦淮茹哀求自己的模樣又心疼不已,大男子主義爆棚:“雨水,怎麼跟你秦姐說話呢?秦姐多好的一個女人,自己帶著仨孩子和一個婆婆,已經很不容易了,你還要冤枉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