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啊,這傻柱多少有點狡辯的意思了!”
楊明裹著被子,往床頭上一靠,“罷了,罷了,你們這麼胡攪蠻纏,我也沒別的辦法了,還是讓張所長過來,將秦寡婦和小賊都帶走,慢慢查去吧!”
楊明此話一出,最著急的是閻埠貴和閻解曠,明明之前楊明說可以放過他們的。
可是現在....
閻埠貴畢竟是老油條,他很快相當了事情的關鍵:“閻解曠,你再好好想想,你怎麼證明當時秦寡婦進來,她還做了什麼?”
閻解曠此時也是一頭的冷汗,小孩子最怕的除了老師,就是少管所,進去哪裡面,那對他們來說,和麵對死亡的恐懼差不多。
閻解曠此時大腦高速運轉,不斷回憶當時的情景:“當時,秦寡婦說完,就開始自己解自己的衣服釦子。
脫完了衣服之後,秦寡婦就掀開楊工的被子,想要鑽進去,就在這個時候,楊工忽然醒了,就一腳將秦寡婦給踹了牆角。
當時楊工是踹的肚子,秦寡婦的身上肯定有傷痕。”
秦淮茹臉色一僵:“當時是楊明發現事情敗露,所以才踹我的!”
楊明:“哦,你說什麼都是什麼吧,一大爺要是解決不了就去跑出所!”
閻解曠一聽頓時急了:“還有,還有,在秦寡婦的左邊的肩膀上有一個棕色的胎記,那個胎記我之所以能看到,是因為當時是秦寡婦自己脫衣服的。
要是楊工給她脫,胳膊必然會擋住那個位置,你們要是不相信,可以讓秦寡婦重新在這裡脫一次衣服,然後站在我的角度看一看!
我真的沒有說謊,真的是秦寡婦先脫衣服的!真的是!”
閻解曠急得眼淚直流,此時此刻他的聲音幾乎都是大喊出來的。
楊明看著閻解曠,嘴角微微揚起,果然,人在絕境的時候,更容易激發自己的潛力。
這閻解曠算起來智商一般,以前在班裡是個體育委員,可是因為今天,擔心去少管所,所以將自己的記憶力全都激發出來了。
竟然還能想到角度問題,確實,如閻解曠所說,要是他的那個位置,只有秦淮茹自己脫衣服,才能看到秦淮茹左肩膀的位置。
要是別人脫,那胳膊必然會擋住一部分。
到時候,閻解曠自然什麼也看不到。
而閻解曠的話,讓秦淮茹徹底變了臉色,因為閻解曠說的問題,她好像真的沒有辦法辯駁。
而她的身上也確實有一個棕色的胎記。
當時賈東旭還因為這個嫌棄過她。
梁拉娣面無表情的走到秦淮茹的面前:“秦寡婦,麻煩你脫一下衣服給大家看看吧,要是你不好意思,我和院子裡的兩位管事大媽一起單獨看看也行!”
秦淮茹看著梁拉娣的模樣,咬唇,眼神中帶著恨意:“梁拉娣,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?”
梁拉娣:“我不是欺負人,只是你和傻柱往我的身上潑髒水,非要說我收了楊工的好處,才給他作證,但是我沒有收楊工的好處。
所以,我現在就必須證明,確實是你先進了楊工的房間,並且對楊工圖謀不軌的!
只有這樣,才能證明,我站出來,只是為了正義,為了事情的真相,而不是收受好處,故意欺負你秦寡婦!”
聽了梁拉娣的話,秦淮茹暗暗咬唇,心中暗罵都是傻柱那個蠢貨,先是說梁拉娣,又說小當不能作證,害得她現在想要為自己辯駁都沒有辦法。
閻解曠:“我發誓我剛才說的話,都是真的,要是我有一個字的假話,就讓我和賈家婆婆一樣,天打五雷轟!”
閻解曠的話,讓秦淮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。
此時四合院的街坊鄰居都相信了閻解曠的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