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雪茹坐在楊明旁邊,楊明拿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水。
閻埠貴眼神微眯,楊明扶他當上二大爺,他豈能不為楊明馬首是瞻?
閻埠貴環視四周,對楊明恭敬地說道:“一大爺,人齊了。”
楊明輕輕點頭:“既然人齊了,那麼全院大會就開始吧,這次的全院大會是賈張氏要求召開的,想必還有不少人不清楚具體什麼情況,就先讓賈張氏說說吧。”
賈張氏走上前來:“大家聽我說,他是這麼個事兒,今天我在屋子裡休息,突然聞到屋子裡有香味,我就去找啊,突然看到家裡擺著我家老賈的靈堂,這可把我嚇壞了。”
許大茂一樂:“我說,賈婆婆你是嚇尿了吧,你天天喊著老賈上來把人都帶下去,難得老賈來了趟,你怎麼自己還害怕了?難道你是做了什麼見不得老賈的事兒?怕老賈把你帶下去?”
劉光福:“對啊,賈婆婆,回來趟多好啊,還能在一起敘敘舊,他看到你找了個年輕的伴兒,會定會為你高興的。”
閻埠貴出聲說道:“別打岔,先讓賈張氏說完。”
賈張氏滿臉黑線繼續說道:“我當時嚇得跑了出去,之後帶著街坊鄰居一起回來,發現屋子裡的靈堂沒有了,好像從沒有出現過一般。”
許大茂:“那你是不是看錯了?傍晚的時候本來就光線暗,再加上傻柱肯定喂不飽你,眼花了也是很可能的。”.
閻解放:“什麼叫喂不飽,傻柱一個大小夥子,還喂不飽賈婆婆嗎?肚子不都懷了一個了?”
傻柱滿臉黑線,站起來惡狠狠的瞪著閻解放,但是他又說不出什麼來,對他來說行和不行都是很丟臉的一件事。
賈張氏眼神幽怨,自從她爬了傻柱的床後,傻柱只是答應了和她領結婚證,但是婚後的這些日子來,她跟以前守寡的時候沒啥兩樣,
傻柱對她是一點興趣沒有,兩個人沒有半點實質性的感情生活,這讓賈張氏頗為不滿,但是想到還得靠傻柱養活賈家,她也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。
閻埠貴冷哼一聲,楊明第一次主持全院大會,這幾個人擾亂秩序怎麼成?於是說道:“你們幾個小子再打斷賈張氏說話,就把你們幾個叉出去,賈張氏繼續說。”
賈張氏點頭,繼續說著:“當時傻柱不在家,但是秦淮茹開始還帶著孩子在家裡,沒一會就不見人了,然後家裡就出現了老賈的靈堂,
如果說這事跟秦淮茹沒關係,打死我我都不信,之後等我帶人回去屋裡的靈堂也就不見了,肯定是秦淮茹把靈堂收了起來。”.
閻埠貴:“那你說傻柱要燒死你又是怎麼回事?”
賈張氏:“我在家打秦淮茹,沒想到傻柱護著這個小妖精,處處為她說話,還要把酒淋我身上,一把火把我燒了,
我看就是兩人勾搭成奸,當我不存在呢。你們大家給評評理,這傻柱和秦淮茹是不是黑了心肝?”
楊明端起搪瓷缸子又喝了一口水,說道:“這俗話說得好,事在是非,公無遠近,老百姓心中有桿秤,是非對錯,總不能聽賈張氏一面之詞,下一個就讓秦淮茹說說吧。”
秦淮茹站起來,話沒說出口,眼眶就跟著紅了起來,她低頭,不斷地抹著眼淚,引得街坊鄰居紛紛竊竊私語。
“這賈張氏無憑無據的就拿著秦淮茹撒氣,如果我是秦淮茹的話,在家擺靈堂那是輕的,賈張氏不讓兒媳婦改嫁,自己卻先改嫁了,簡直就是隻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啊。
“可不是秦淮茹攤上這樣的婆婆還真是倒了大黴了,如果是我的話,我才懶得受這些閒氣,早把她攆回鄉下去了。”
“不過這傻柱可是夠生猛的,要拿酒淋在賈張氏身上,然後一把火把她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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