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楊明眸子冰冷的看著她,好像在告訴她,要是敢答應,她就死定了。
賈張氏忍不住一個瑟縮,在她的命前面,其餘的一切,都是浮雲,賈張氏最怕死,最惜命。
想到這裡,賈張氏冷哼一聲:“傻柱都這樣對我了,就算老太太將房子錢賠給我,我還能在這個四合院裡活下去嗎?”
聾老太太臉色陰沉看著賈張氏:“那你到底要怎麼樣?”
賈張氏:“我既然已經成了傻柱的人了,那傻柱就要娶我,那就不算流氓罪,我在四合院裡也能抬起頭來。”
不愧是賈張氏,一把年紀,說自己要嫁給一個和自己兒子一樣大的傻柱,竟然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,說的那是一臉的坦然。
“你做夢!”
傻柱此時猛然清醒過來,他從床上站起來,雙手緊緊攥在一起:“賈張氏,你別太過分,今晚上的事兒,你只有小當一個證人,不可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!
我還說,你先對我圖謀不軌的呢!”
許大茂:“哈哈,傻柱,你忘了,楊工說過,這違背婦女的意願,是違法的,賈張氏違揹你的意願,不算。
這年頭,可沒有保護男人的法律。
再說,你也沒證據證明,是賈張氏對你動手的啊?賈張氏剛才可是發誓了,她之前發誓可是被天打五雷轟了。
這一次,可是沒有,那是不是說明,賈張氏的誓言是真的嗎?”
許大茂這話,可是提醒了四合院的街坊鄰居。
此時劉海中終於回過神來,想起自己是院子裡的一大爺:“咳咳,這事兒,我覺得楊工和許大茂說的對。
這傻柱啊,小當確實沒辦法作為證人,但是前提,你得提供出你的證人,要是有人證明,這件事,是賈張氏先動手的。
那麼院子裡的管事大爺不會委屈你的。”
閻埠貴也點點頭:“確實,其實今天這事兒,就和楊工那事兒差不多,就你們各自舉證,然後我們管事大爺,根據現有的證據來判斷這件事的是非對錯。”
傻柱雙手緊緊攥在一起,他怎麼舉證?
他屋子裡有沒有閻解曠偷東西的小賊,“我不知道,有沒有人看到賈張氏進我的屋子,要是誰看到了,可以說出來。
我傻柱會給他十塊錢!”
傻柱一出手就是十塊錢,讓四合院的街坊鄰居不少人心動不已,要知道,這個年代,一個人的生活費也不過五塊錢左右。
十塊錢,夠一個人活兩個月了。
有幾個聰明的此時已經開始動歪心思,在考慮要不要幫傻柱作證了、
楊明衝著許大茂招招手,在許大茂的耳邊低語兩句,許大茂聽了之後一臉興奮的說:“傻柱,你這給錢就過分了。
你要這麼說,那賈張氏也可以說,誰敢作偽證的話,她第二天就去誰家賴著不走了,你們這不就沒玩沒了了嗎?”
原本院子裡動心思的幾個人聽了許大茂的話,瞬間將到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。
畢竟,他們可以給傻柱作證,但是同時,他們會得罪了賈張氏,賈張氏這個老虔婆,可是將農村老太太的精髓一哭二鬧三上吊,胡攪蠻纏傳承得活靈活現。
以前整個禽滿四合院中,除了聾老太太能勉強震住了賈張氏的胡攪蠻纏,四合院裡,還沒有街坊鄰居能夠和賈張氏對上全身而退的。
這錢拿得燙手.....
想到這裡,四合院的街坊鄰居紛紛閉上嘴。
楊明嘴角微微揚起,他眸子深邃的看著傻柱的方向,到現在,楊明還記得,當初他綱穿越來的時候,傻柱說要拿枕頭直接悶死他。
那輕描淡寫的語氣,就好像是,楊明不是一條人命,而是一條阿貓阿狗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