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大清給了白寡婦一個眼神,白寡婦心領神會,何大清這是給他個將功補過的機會,
“柱子,你還記得我嗎?我是你白姨,當年是我隱瞞了,你爸他根本就不知道你們來找過他,
你打我吧,都是我的錯,不該不讓你們父子倆見面。”白寡婦說著說著聲淚俱下。
傻柱聽到何雨水和秦寡婦的話,爬了起來楞在了當場,他不知道怎麼辦了?就算是何大清不知情,
但是這麼多年來對他們兄妹二人不管不顧的,讓他立馬原諒,他還是做不到.
就在這時易中海走了出來,他如果再不出來,萬一傻柱說出來這些年何大清一點也沒管他們,
那麼易中海昧下何大清錢和信的事就會露餡了,到時候他就會很被動。
易中海:“柱子,我從小怎麼教育的你,做人不能太自私,你都忘記了嗎?”
傻柱:“可是他根本沒”
易中海心跳都漏了半拍,連忙打斷傻柱的話,沉聲說道:“柱子,天底下無不是的父母。”
何大清看著易中海儼然以一位父親的身份自居,聽何雨水說過易中海到現在還沒有孩子,
看來他不在的這些年,易中海沒少打傻柱的主意,不過現在他何大清回來了。
傻柱看了看易中海,又看了眼何大清,這才走了過來喊了聲:“爸。”
何大清答應一聲,環顧四周:“這些年,我兒子給大家添麻煩了,我既然回來就不走了,會好好管教他的。”
大家聽著何大清的話,原以為何大清只是回來探親的,沒想到是不打算走了,四合院的眾禽又各自算計開了。
賈張氏有些心虛,本來想著何大清住兩天就走,她能避免見面就不見面,
但是現在不走了,讓她天天管著何大清叫爸,她還真叫不出口。
最慌得還是易中海,他辛苦培養了大半輩子的養老物件,馬上就要安享晚年了,
這時候何大清回來給他截胡了,這讓他怎麼能甘心?易中海暗自盤算,傻柱他是不會放棄的。
何大清又把身後的何雨曉拽了過來:“給大家介紹一下,這也是我的兒子,名字叫何雨曉,
今年二十了,也是一名廚師,手藝已經五級了吧。對了,柱子,你現在幾級了?”
傻柱還震驚怎麼冒出個弟弟,沒聽到何大清的問話。
何雨水:“哥,爸問你話呢。”
傻柱回過神來,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:“我七級。”
何大清的話就像是平靜的水面扔了顆炸彈,讓四合院的這群禽們又沸騰了,大家打量著何雨曉。
“我沒聽錯吧,這人是何大清的兒子?這何大清可以啊,怪不得當年跟寡婦跑了。”
“這何雨曉也是天資不低,年紀輕輕就是五級廚師了,傻柱這大傻個這麼多年還停留在七級上,
也不知道傻柱這些年荒廢了?還是沒隨了何大清。”
“我看啊,傻柱的心思跟何大清一樣,也被寡婦勾走了。”
“呵呵,可不是,不是張寡婦就是秦寡婦。”
何大清一臉不成氣的看著傻柱:“傳你手藝,你就這麼不思進取?這麼多年了才七級?”
傻柱還想解釋一下:“爸,我”
何大清冷著臉:“你什麼你,一點不思進取,簡直給老何家丟人。”
劉海中輕咳兩聲:“既然何大清回來了,舟車勞頓的,讓他好好歇著吧,沒什麼事大夥就散了吧。”
四合院的眾人紛紛散去,楊明牽著陳雪茹的小手回到家裡。
陳雪茹問道:“楊明,這何大清帶著一大家子人回來能住哪裡?”.
楊明把玩著陳雪茹柔嫩的小手說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