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張氏狠狠瞪了一眼傻柱:“我就是說了他幾句,沒想到這傻柱上來就打我,還要休了我。太欺負人了,一大爺,你得給我做主啊!”
街坊鄰居聽了之後竊竊私語,
“的確,今早晨我出來接水的時候的確看到一個水靈的姑娘進了傻柱的屋子,原來是找傻柱相親的。”
“這個年代最吃香的就是廚子,更何況傻柱的成分也好,也難怪秦京茹會惦記,只是這傻柱可是跟賈張氏領證了的,這傻柱就不怕重婚罪?”
楊明聽著街坊鄰居的議論,嘴角輕輕揚起一抹弧度,意識一動,一張吐真言符出現在了手中,默唸秦淮茹的名字,符籙瞬間消失,緊接著,秦淮茹渾身一滯。
秦淮茹走了出來:“媽,您忘了嗎?我介紹傻柱給秦京茹,是經過您同意的,那時候您還沒跟傻柱領證。
您說,這傻柱經常接濟賈家,要牢牢拴住他,怕傻柱跟別人結了婚不再接濟賈家了,於是介紹我表妹跟傻柱認識。”
四合院的街坊鄰居紛紛看向賈張氏,
“這個賈張氏平常顯得呆頭呆腦的,沒想到這麼能算計。”
“可不是,本以為是秦淮茹算計傻柱,沒想到是賈張氏把傻柱算計的死死的,可能最後覺得秦京茹畢竟是個外人,萬一嫁給傻柱就讓傻柱和賈家斷了聯絡怎麼辦,她不能冒這個險。”
“我覺得也是,而且她也不讓秦淮茹改嫁,如果改嫁那秦淮茹鐵定不認她了,估計賈張氏想來想去最穩妥的辦法就是她親自上陣,於是就有了那晚的荒唐事。”
“真是小刀劃屁股,開眼了,就是可憐傻柱了。”
“這個年代帶著孩子能活下來的寡婦,真是有一個算一個,都是狠角色。”
賈張氏聽著秦淮茹的話,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:“秦淮茹,你胡說八道什麼。”
秦淮茹:“我沒有胡說八道,我說的都是實話。”
許大茂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道:“秦淮茹,你敢發誓嗎?”
秦淮茹一臉忐忑,她對發誓已經有著心理陰影了,但是在吐真言符的作用下,繼續說道:“沒問題,我敢發誓,如果我說了半句假話,我願意遭受天打雷劈。”
秦淮茹說完忐忑的看著天空,看著天空沒任何異常,這才放下心來。
傻柱總算明白了,這賈張氏一開始就打算把他當做長期飯票的冤大頭,在賈張氏的鑽營下,他一步步落進早就安排好的圈套,那晚爬窗的事就是一個陷阱。
想到這裡,傻柱感覺天晴了,雨停了,他傻柱又行了,這次機會不容錯過:“一大爺,您得給我做主,這張大妞處處算計我,
我覺得那晚上爬我的窗戶也是張大妞算計我的。我覺得我們結婚是錯的,現在我正式提出離婚。”
賈張氏冷哼一聲,心想他傻柱吃的米還沒有她吃的鹽多,跟她鬥,傻柱還嫩著。
賈張氏輕撫肚子,嘔吐了起來。
傻柱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賈張氏,這老婆子又搞什麼鬼?
傻柱不知道不代表街坊鄰居不知道,
“你們看賈張氏這反應,像不像懷孕時候的孕吐反應?”
“不會吧,這賈張氏都多大了?還能懷孕?”
“這說不準,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,現在國家鼓勵生育,都在響應國家號召,我有個親戚也是五十多了還要了個孩子。”
“你們發現沒?算算時間,自從傻柱和賈張氏結了婚,也兩個多月了,這時間也對的上。”
“還真是,這下有好戲看了。”
傻柱本來提出離婚,心想他都被算計的這麼慘了,肯定能得到大家的認同,但是看向街坊鄰居的目光怎麼好像是都帶著些許同情?
傻柱感到心跳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