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明去的時候,院子裡的街坊鄰居基本都齊了。
就差傻柱還在後院照顧聾老太太。
秦淮茹皺眉,開始分析自己現在的形式,一大爺目前受傷,肯定不能說話,許大茂又死抓著棒梗打破他家的玻璃不放。
現在這個情況,能制住許大茂的也就只有傻柱了。
秦淮茹猶豫了一下,轉身往四合院的後院走去,走到了聾老太太的屋子,秦淮茹:“傻柱,你能出來一下嗎?”
聾老太太原本閉著的眼睛瞬間睜開了:“柱子,發生什麼事兒了,是不是楊明有事?”
傻柱放下手中的臉盆:“我出去看看。”
傻柱走到門口:“秦姐,怎麼了?”
秦淮茹見到傻柱,眼眶瞬間紅了,她眼淚汪汪的看著傻柱:“傻柱,求你救救棒梗吧,現在只有你能救棒梗了!”
傻柱一愣:“秦姐,你先別哭,你彆著急,慢慢說,怎麼回事兒?”
秦淮茹哭著說:“棒梗不小心將許大茂家的玻璃給打破了,那許大茂就非要說棒梗要謀財害命,抓著棒梗一頓打不說,還要送他去派出所!”
秦淮茹說完依然是泣不成聲。
傻柱一擼袖子:“好他個許大茂,反了他了!秦姐,你彆著急,我去找許大茂,我看他敢輕舉妄動,我抽死他!”
“咚咚咚”
傻柱正要往中院衝鋒陷陣,這個時候,屋子裡的聾老太太開始用自己的柺杖敲擊臉盆。
傻柱腳步一頓:“秦姐,你彆著急,我先去看看老太太,跟老太太說一聲我,就過去。”
秦淮茹紅著眼點點頭:“好!”
傻柱轉身走進老太太的屋子裡,老太太沙啞而又虛弱的聲音響起:“柱子,什麼事兒?”
傻柱:“老太太,沒事兒,是棒梗不小心打破了許大茂家的玻璃,許大茂非要鬧著報派出所。
我去收拾一頓許大茂就好了!”
聾老太太聽了傻柱的話,眼眸微眯,一股危機感從心底升起來,現在四合院的形式,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都掌控不住了。
聾老太太只有一個想法,那就是保住傻柱和易中海。
別的隨便楊明去折騰去吧。
所以,當她聽到許大茂要報派出所,聾老太太就知道,這是楊明又出手不了,這一次是衝著賈家,也是衝著傻柱來的。
因為四合院的街坊鄰居一起生活了幾十年,雞毛蒜皮摩擦不斷,但是從來沒有誰家說,因為破了玻璃就去報派出所的。
許大茂也是聾老太太看著長大的,讓他背後陰人他行,但是像是這樣,直接明著扛,許大茂沒有那個腦子。
所以,這件事,看似是許大茂和賈家棒梗的事情,實際上,是楊明對四合院出手了。
他果然就是惡鬼來索命的。
“傻柱,你揹著我去中院,到了院子裡,我不許你說話,你不準說話!”
要是沒有秦淮茹,聾老太太還不擔心傻柱,傻柱頂多過嘴癮的本事,但是要是有秦淮茹,傻柱指定會掉進楊明挖的坑裡。
聾老太太不放心,所以哪怕此時她的狀態並不好,她也必須去。
傻柱似乎沒想到,老太太要去,“老太太,您的身體,大夫說要靜養!”
老太太一臉堅決:“趕緊揹著我去!”
傻柱拗不過老太太,只能揹著他來到四合院的中院。
秦淮茹跟在後面。
到了中院,傻柱將聾老太太放在椅子上,正好和易中海相鄰而坐。
劉海中和閻埠貴坐在另外一邊。
楊明看著這一幕,瞬間樂了。
這是瘸子和毀容的湊了一桌啊!
就是傻柱還有點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