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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啊,傻柱才沒那個膽子呢,估計是氣糊塗了吧。”
秦淮茹聽著街坊鄰居的議論,明顯漁輪的一方向她傾瀉,這才放下心來,說道:“我婆婆冤枉我了,當時我並不在家,怎麼可能在家擺靈堂?”
賈張氏冷哼一聲:“秦淮茹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腦子裡想些什麼?你就想在家裡擺上老賈的靈堂,讓我離開傻柱,好給你讓出位子,
我現在就告訴你秦淮茹,你趁早死了這份心思吧,我生是傻柱的人,死是傻柱的鬼,你休想拆散我們。”
秦淮茹眼淚汪汪的看向傻柱:“柱子,你跟我婆婆說說,我真的沒有。”
傻柱看到秦淮茹柔弱、無依無靠的樣子,又想到賈張氏就像狗皮膏藥一般,氣血蹭蹭的上湧,走了出來。
賈張氏轉頭看到傻柱嚇了一跳,轉念一想,院子裡這麼多人看著呢,給傻柱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動手,於是有了底氣的說道:
“傻柱,你不是要燒死我嗎?你燒啊,把我和肚子裡的孩子一塊燒死得了,我等著呢,你燒。”
許大茂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:“嘿,傻柱,既然賈婆婆要求了,你還不一把火把她點了,滿足她唄。”
傻柱朝著許大茂亮了亮拳頭:“許大茂,最好別犯在我手裡,要不然我弄死你。”
這時,何大清從人群中走了出來,心想楊明還在那坐著,傻柱竟敢在全院大會上這麼囂張,這怎麼行?於是對著傻柱的腦袋就是一巴掌:“你要弄死誰?”
傻柱被莫名其妙的拍了腦袋一巴掌,當場急了:“誰他媽的敢拍老子?不想活了是吧?”
傻柱轉過頭來,就要對著剛才拍他腦袋的那人招呼過去,當他看清對面何大清正一臉慍怒的看著他時,立馬蔫的像個鵪鶉一樣.
何大清冷著臉:“何雨柱,你要跟老子動手?”
易中海眸子閃爍,心裡在默唸,傻柱別慫啊,管他是誰,先給上一個大比兜再說。
易中海心裡在算計著,最好讓何大清和傻柱打起來,到時候他就可以和傻柱說,真正關心傻柱的只有他易中海,
他們倆才是不是親人勝似親人,就可以立下文書,讓傻柱名正言順的讓傻柱給他養老了。